外十里桃林见。” “好。”刘贤应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李林江走近刘卓,看向对面的刘贤,心中叹了口气,梁王终究太过正直,一个晚上的时间定可临摹一幅出来,再把临摹出来的画作交还给梁王,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今日这种场合他也不好点破,依着梁王的性子必大闹国公府不可。只是不知那魏王又倾心于画作上的哪位娇娇?可千万不要是吕家娇娇才好。 画作传来传去忽然没了去向,李林海哀叹,那五位女子的容貌却刻入脑海之中,恨不能立即临摹一幅出来,于是忙唤来自家小厮,问道:“易公子可还在?” “已经出府。”小厮如是回答。 李林海脸色一变,“即刻派人把他请回来,就刚才那画作再给本公子重新临摹一份,快去。” 小厮忙点头哈腰的告退,心中腹腓,大公子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人走茶凉又想起了人家,这么个傲漫的人,谁知道走去了哪个破庙落脚? 国公府花园,南阳公主一掌拂开吕妍袖口上的蝴蝶,几位娇娇叹了口气,又不能责怪于她。南阳公主笑道:“蝴蝶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我给大家伙舞个剑如何?” 没兴趣,三个字写在几位娇娇的脸上,唯有吕妍拍手叫好。刘谨见吕妍开怀,便从腰间拔出冷剑,几位挨近的娇娇忙跳开,吕妍却站在原地笑道:“想不到殿下还会武功。” 南阳公主伸指弹了一下剑身,叮的一声,清脆无比,真是一把宝剑。 “我父皇送我的,这是鲁国进贡的极光宝剑,听说是天的尽头有一种奇异的光茫,年日久远,便练出这天地间唯一的一把宝剑来,此剑看不出材质,却削铁如泥,舞剑之时还能发出奇异的光茫,煞是好看。” 被南阳公主这么一说,众娇娇又有了兴趣,一个个又挨了过来。南阳公主挽了道剑花,试了试力度,漫不经心的道:“你们可得站远点,我这剑锋利无比,若是一个不小心划到了你们的衣服之上……” “啊—”几位娇娇忙闪开,南阳公主剑尖所指之处,娇娇们连连后退。 南阳公主大笑出声。 吕妍在原地没好气的看着她。 “怎么,娇奴你不害怕?”南阳拿剑指向吕妍。 吕妍才不理会,“你要舞便舞,这样拿着又不舞,真是逗得人心烦。” 刘嫤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还是小美人甚得我心。” 南阳公主收敛起嬉笑的心情,面目一冷,宝剑在她手中舞了起来,只见她身姿飘逸,在空中几个反转,剑花朵朵,似把人包围在其中。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异样,可几十招下来,只见剑身发出绚丽多彩的光茫,随着刘嫤敏捷的身手移动,从左至右,从上到下,看得人惊心动魂,眼花瞭乱,却舍不得移开目光。 难怪有人说当今圣上宠着南阳公主,其话果真不假,连这天地间唯一的一把宝剑都赐给了她,其地位可见一斑。 这么多大小宴会算下来,还真没有亲眼见到南阳公主拿那宝剑出来,没想到今日能一饱眼福,好在都是一群女子,只会盯着那绚丽的色彩瞧着,对那宝剑却并不在意。 若是这一幕被那武林人士瞧见,可又是一场江湖血雨。好在南阳公主呆在这京城之地,并不怎么出远门,知道的人并不多。吕妍看着,心里暗暗吃惊,呆会一定要叮嘱她一番才行,宝剑贵重,也不能随身携带。 ☆、独一无二的剑 舞玩一段,南阳公主站稳身姿,额上略出薄汗,吕妍上前,拿出手帕为她拭了拭汗水。 “还是小美人儿疼我。”南阳公主又是一幅笑嬉嬉的模样。吕妍嗔了她一眼,细声叮嘱:“你这宝剑贵重,平日里便不要带在身上了,免得被歹人瞧见了,还会危及殿下的性命。” 刘嫤想了想,她说的也对,这宝剑她可是喜爱的不得了,若无重要场合,倒是不必带在身上。 “再有,你今日来的目的可别忘了,看你这性子就是藏不住,如今是在定国公府上,殿下的一举一动可都落入了旁人的眼中,弄不好已传入李林江的耳中。” “什么?”刘嫤被她这么一说,脸色白了白,刚才一高兴倒是把这事儿给忘记了,“那如何是好?” 吕妍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在心里笑翻了天,想不到一提起李林江,南阳公主也会如此失态,李林江还真是她的克星。 宴席伊始,定国公夫人阮氏带着众女眷入席,而男客却跟着李家几位叔伯接待,定国公本人却是一个身体羸弱的人,腿脚不灵光,入席时是被人用软轿抬来的。 李家老夫人七十大寿,老夫人幺女皇后娘娘深处宫中,不方便亲自回来祝寿,皇上派了亲信送了不少珍品礼物,显然极是重视定国公府的,老夫人虽未见到自己的女儿,有些遗叹,却也是欢心不以。 宴中杯觥交错 ,歌舞升平,席间主客其乐融融。 吕妍放下筷子,侧头看向一旁的南阳公主,就见她吃得正是开怀,她伸手在桌下扯了扯她的衣袖。 刘嫤抬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