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得让人想戳戳,便过去挠她胳膊。 这可是关玉儿的死穴,方金河都没发现,只和黎家几个姐妹玩闹的时候被人闹过,她哥哥也知道,如今多少年没人如此玩闹了,没想到钟言一开就被她发现了。 她一挠关玉儿就笑个不停,只有求饶的份。 关玉儿笑得躲来躲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叮咚作响,幸好现在是中午,楼下没人,也扰不了民。 钟言扮做个大老虎,两个女孩子在屋子里玩得正开心,关玉儿被捉在角落里挠痒痒,正笑得眼泪沁了出来。 “不玩了不玩了!言言我错了!”她笑得跟银铃似的,又娇娇软软喘着气沁出了眼泪,“哈哈哈哈哈言言求你了——” 屋子里气氛正是欢乐,正在这时,外头的门突然“嘭”地一声,打开了。 响声之大简直像有人要拆房子! “你们在做什么!” 宛如一瞬间按了停止键,只看见方金河气势汹汹走了将门一踹,直将门踹得抖了三抖,他直冲冲地大步跨来,冷着张脸盯着两人。 钟言终于停了手,关玉儿也止住了笑,两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方金河。 关玉儿睁着眼睛看着他,方金河宛如只要来咬人的大狼狗,这模样活像是来捉奸!还自己给自己画了个大绿帽子! 方金河把目光对准关玉儿,他已经在外头听了好久,如今进来一看,果不其然,关玉儿正被压在角落,不知道在做什么! 瞧着模样又哭又笑,小脸红扑扑的,衣衫还有些许凌乱,眼角还有泪水未干! “你怎么了?还哭了?” 方金河又委屈又酸,想过去瞧瞧关玉儿,但是钟言拉着关玉儿,挡在她身前,很是怀疑的盯着方金河:“我和玉儿在做游戏呢,倒是会长,怎么在这里?现时间也不是上班,会长不会连这个也管吧?” 关玉儿也跟着说:“我们在玩呢!” 方金河看着关玉儿,语气有点儿凶问:“玩什么呢?做什么游戏呢?又哭又笑的,怎么不见和我做游戏?” 钟言这一刻被这位方会长的脸皮和无耻给震惊了!该不会这人趁着大家不在,想图谋不轨吧!要不然怎么说话如此直白? “和我做游戏”?这话一听就不正经!唐突又变态,难道这个人还想还关玉儿玩什么游戏吗?!钟言脑袋一灵光,突然严肃思考起来了方金河为什么这样早就来了办公室! 关玉儿最近都闷在这里看书,这家伙该不会是摸清楚关玉儿的作息,趁着大家不在,想行什么不轨吧! 关玉儿瞄了瞄他,软软的说:“和你有什么游戏玩的?” 钟言内心哎呀一声,心说玉儿你怎么这么软,声音还轻轻的,这个时候应该骂他变态! 方金河有点儿酸,他觉得自己在媳妇心中的地位已然有所下降,他瞧见她手里拿了本书,又问:“你手里是什么书?又是洋文?给我看看。” “不给不给!”关玉儿连忙护住,“你又看不懂!” 方金河的确看不懂,就随便问问,但是关玉儿护得更宝贝似的,居然还不给他看! 他冷冷盯了眼钟言,一定是这个钟言给她的,钟言给她的就这么宝贝吗? 这家伙的确是个女人,但是方金河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人不对劲,天天来找玉儿说话玩闹,还关在屋子里说说笑笑,甚至还在教她宝贝玉儿学洋文! 那歪七扭八的洋文他一看就头疼,这辈子也学不会,这个钟言心机好重,该不会教他家玉儿学了洋文之后,把她拐去国外吧! 方金河听说关玉儿在嫁给他之前是有意要去国外念书的! 方金河也是见多识广,他在上元也见过同性恋人!这钟言该不会是…… 钟言被盯得浑身起了冷意,但是她性格向来强势,少有服软,只回瞪着他,她打算要撕破脸皮:“怎么要给你看呀,你是谁呀?方会长?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方金河冷悠悠的开口:“钟小姐,我是谁?玉儿,你说说呀!” 方金河憋屈得紧,他觉得自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而这个钟言都快成“正宫娘娘”了!如果再不让人知道他身份!这些阿猫阿狗都要上天了! 关玉儿瞪了他一眼,她也没想瞒着什么,只一开始不想方金河给她开后门,而后方金河也不说,她也忘了。她过去拉拉钟言的手,小声的开口:“我先生。” “什么?”钟言确实没听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