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隐坐在,轻声解释“前边有二弟三弟看着呢,不碍事。” 黎城不善言辞,黎威却是个中好手,嘴齿伶俐,以往不觉得,人多的时候一眼就看得出来了,见着什么人说什么话,混得如鱼得水,唯一哭得时候闭着眼,咧开嘴大哭,黎婉将东西放进她嘴里,估计是感受到味道了,这才停止了哭,天还热着,唯一哭了会,后背全是汗,黎婉吩咐全竹,“全竹,拧了巾子,待会给小姐擦拭擦拭。” 全竹在门口答了声好,人却没进屋。 唯一睡着了,秦牧隐陪黎婉说了会话,人才走了,却是没去前院招待客人,而是出府去了,在一条巷子拐了两条街进了一座院子前,全喜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侯爷,今日的事情查清楚了,陈夫人最近和夏侧妃走得近,夏侧妃藏在一处宅子里,好像重新嫁了人,夏侧妃给了秦小姐好处,说是,今日毁了夫人和小姐的名声,会想法子帮陈少爷拿到汶定侯府的爵位,陈老夫人该是也清楚的……” 亲母亲不料夏青青还参与了其中,当日,靖康王遭殃后,王府的女子因着没有身孕全部被处死,夏青青心思如此重,秦牧隐动了动手腕上的镯子,是黎婉给他戴上的,黎婉和唯一手上都带着一个,说要是出去的话,旁人一瞧就知道是一家三口。 “夏青青重新嫁的人家是谁?”能帮秦籽凰拿到汶定侯府的爵位,不可能是一介布衣,况且,依着夏青青的性子,她也看不上。 全喜毫不迟疑道,“是韩阁老家里的五少爷,庶子,不过,很受韩阁老器重。” 秦牧隐眸色加深,韩阁老为人处事秦牧隐有所了解,如果真器重下边的庶子怎么会看着他娶靖康王的侧妃。 “侯爷,汶定侯府的事……” “告诉汶定侯老侯爷,不想脸面丢尽,二房,弃了,不过暂时不要声张,至于秦籽凰,嫁进汶定侯府这么多年也没有子嗣,帮她一把,一个月我要听到她的陈家二房的好消息至于韩家,韩蒙只怕不止这些吧?”韩阁老家风严谨,夏青青只怕是钻了什么空子。 全喜点了点头,真被秦牧隐说对了,韩蒙都三十几岁的人了,之前说了几门亲事,皆是成亲没两年妻子就无缘无故生病死了,这不,不知道第几任妻子又死了,韩蒙是庶子,韩老夫人对他亲事也没那么上心了,韩蒙怎么任何夏青青的他不清楚,不过,夏青青却是隐瞒了身份,又藏着掖着嫁给了韩蒙,韩家人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夏青青不住在韩家,韩老夫人想过问也没机会,“韩老夫人的说法是韩五爷年纪不小了,子嗣最重要,有个孩子比什么都强,至于是外室还是妻子,她心里边却是不关心的。” 秦牧隐示意明白了,“韩家的人先别动,韩贵妃在宫里正得宠,别连累了皇后娘娘,至于夏青青,先将人抓过来,夏府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夏文邦身后如果不是有夏青青出谋划策,夏文邦的脑子可不敢敏感时期闹出动静来,说不定夏青青连东窗事发之后众人的反应都猜着了皇上会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了夏文邦,而其他的人都不得好下场,有了退路,夏文邦做事就不会畏手畏脚了。 夏青青,不该将主意打到黎婉和唯一的头上,突破他底线了。 “是,奴才记下了。”当初秦牧隐如何对待刘晋元的事全喜听全安说过,心里琢磨着对付秦籽凰和夏青青需不需要同样的法子,秦牧隐像是看出他心底的想法,“陈夫人那边找两个乞丐,夏青青先留着别动。” 交代好了,秦牧隐转而去了宫里,将今日发生的事去仁崇帝说了,仁崇帝怒不可止,“来啊,将汶定侯老侯爷宣进宫,治家不严,怎敢出来为百姓做事?” 黎婉怀孕的时候吃了多少苦,仁崇帝心知肚明,加之,若不是黎婉反应快,他与秦牧隐早就遭了静康王的算计了,“唯一现在怎么样了,小孩子经受不住吓,要不要宣太医瞧瞧?” 随即想着张大夫不是就在侯府吗,哪需要什么太医,仁崇帝没见过唯一,不过听说是个女儿他心里为秦牧隐觉得遗憾,稍微一想又释然了,是儿是女照样疼,“这件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什么时候抱着孩子给朕看看,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