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说话声此起彼伏,但都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楚。 艾朗看到隔壁的人塞着耳机正在闭目养神,“好点了”三个字在他舌根绕了一圈,舌尖便抵着牙齿,转而改口道:“还不太好……” “还不太好”四个字有些意味不明,像是“感觉不好”,又像“还能更好”。 庄临面露疑惑,思考着怎么配合,就看到艾朗拉上车窗帘,又转过脸来对着他一笑。 这时,庄临忽然感觉到握着拳头垫在艾朗身后的手被抓住,握拳的五指被逐一掰开。 庄临的手指任由艾朗摆布,没有使出半分“抵抗”的力气,他对艾朗的举动不明所以,直到他感觉自己的手被牵引着撩进艾朗的衣服里…… 庄临想要缩回手,却被抓得更紧,他尴尬地抬起头,就看到艾朗一脸无辜的对他眨了眨眼睛。 庄临的掌心被迫贴着艾朗的腰线,没了衣料的阻隔,肌肤相贴,体温互换,烫的不行。 艾朗轻声开口,连哄带骗:“你摸一下,我可能就不会晕车了哦。” 拉上窗帘之后,光线昏暗,艾朗看着庄临的眼睛里却仿佛铺洒着几点幽光,暧昧惑人,对庄临的邀请也直白得堪称赤·裸裸。 “……” 庄临涨红了脸,手指僵硬,压根儿就不敢动弹。 艾朗遗憾地“诶”了一声,轻轻叹了口气,说着“我还得自己动么”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他将左臂搭在自己腰间绕到身侧,引领庄临的手,沿着毫无赘肉的腰线小幅度地来回轻轻磨蹭。 艾朗忽然停住动作,庄临来不及松口气,就听到艾朗凑近了问他:“你不喜欢摸上面吗……那让你摸下面好不好?” “…………” 掌心和指腹还被迫贴着艾朗腰部细嫩光滑的肌肤上,艾朗对他说话的气息也带着暖意,庄临满脸通红,忍不住挣开艾朗的手,五指龟缩起来握紧成拳头,连声音都在求饶:“学长……你放过我吧……” 艾朗和庄临的说话声都压得很低,明知周围没人注意到这边,却还是让庄临这个乖小孩笼罩在强烈的羞耻感里。 艾朗看到庄临走投无路地求饶的可怜模样,更是心痒难耐,他恶趣味上头,学着庄临的语气得寸进尺地调戏道:“学弟……求求你了……你就摸摸我嘛……算我ball ball you啦。” “……” 庄临被艾朗这一番无耻的话逗得脸红耳热,两片薄唇紧紧抿成一线,他不知所措却又对艾朗无可奈何。 艾朗忍笑忍得很辛苦,看到庄临露出这副委屈的小表情,还生怕庄临会被他气得哭出来。他松开庄临的手,心情愉悦,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既不晕车也不难受了。 艾朗把垫在后背的手拉至身前,他握着庄临的手,自然地十指相扣在一起。他眯着眼笑,开口哄着庄临,但本质上还是在调戏:“我不逗你了,乖、宝、宝。” 庄临抿了抿唇,像是刚缓和了情绪,他的耳朵还有点红,犹豫着说:“学长,你这样不太好……” 艾朗歪着头笑:“我干嘛了?” 庄临看了艾朗一眼,便又挪开视线,有点难为情地看着地上,轻声说:“可现在是在大巴上……” 艾朗理所当然地认为庄临是在害羞,笑吟吟地又称呼庄临为“乖宝宝”。 庄临垂着眼眸,左手拿着手表轻轻地摩挲着光滑冰凉的表盘,对艾朗给他起的称呼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但他那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现在不是在大巴上,可能真的有人要哭着求饶。 第10章 大巴到站,已经是十点零几分了。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抵达素质拓展中心,素拓的工作人员及时接待了他们。 工作人员提前做好准备工作,给他们六个部门准备了六种不同颜色的彩带,成员之间互相帮忙把彩带系在手臂上,鲜艳的彩带方便成员辨认自己的队伍。艾朗领了条红色的绸带,邢璐帮他绑在左手手腕,还打了个蝴蝶结。 猩红的红绸带衬得艾朗手腕的肤色越发鲜明,白皙富有光泽的皮肤,隐约可见藏匿在肌肤下的淡绿色血管,有种别样的美感。 邢璐拉着艾朗修长均称的手,羡慕嫉妒恨地狠拍了一掌,将艾朗的手背打出一个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