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日当天。 艾朗一觉睡到十一点才自然醒,独自一人呆在公寓,早午餐被一顿外卖给打发了,一整个下午他都在客厅和卧室里忙忙碌碌,一边勤奋地打扰卫生,另一边又忙着护肤,互不耽误。 刑璐给艾朗打电话的时候,艾朗正跪坐在床上,进行第二次拿着床洁宝除螨吸尘。 “喂?” “嘿,宝贝儿,起床了没,穿衣服了没,屁股还好吗,我现在能过去拿东西了吗?” “起了。穿了。动若脱兔,紧如处子,水多、活好、耐操。你赶紧滚过来吧,顺便给我打包一份烧仙草带过来,要茉香味哒,不要加葡萄干和蜜枣么么哒。” “……” 刑璐还纳闷艾朗怎么就只点了一份,当她提着两杯烧仙草按响艾朗公寓的门铃时,这才发现只有艾朗一人在公寓。 刑璐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艾朗一圈,不无意外地问:“咋回事儿,大好周末在打扫卫生?休菊期?”除了这个冠冕堂皇的可持续发展的理由之外,刑璐还真无法替这位饥渴了二十年、就差自己抠着菊花过日子的正主儿想出第二个理由了。 艾朗白了刑璐一眼,将床洁宝暂时搁在沙发上,拎走刑璐提过来的烧仙草,在矮桌旁边盘腿坐下,一边解开袋子,一边嫌弃道:“我现在是久旱逢甘霖,精贵,恨不得能射嘴,一滴不浪费,谁跟你休菊期呢。” 艾朗满口污言秽语,揭开烧仙草的透明盖,一勺子切了一大块冰冰凉凉的烧仙草塞进嘴里,一本满足,没有庄临陪伴的低气压周末这才得以稍稍回血。 刑璐对于艾朗的口无遮拦早已经见怪不怪,跟着盘腿坐在地毯上,感慨道:“你这才脱单多久啊,离了男人就不能自理了不成?” 艾朗义正严辞地反驳,“这个真没有,我觉得脱单后我的生活更加积极了呢。你看,我早上十一点起床,没有赖在床上追综艺,一下午扫地又拖地,床上和沙发都用床洁宝吸得干干净净,我现在每天还坚持做了三组提臀运动,一闲下来就又开始缩肛运动,自律性可强了……” 刑璐听得脑壳儿疼。 艾朗一向喜欢热闹,旁边一有刑璐陪他叨叨几句,他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你记得我认识的那个主播朋友吧?他和他男朋友就住在上下楼,还整天逼逼着不能同居夜不能寐,觉不能睡,我以前还觉得吐槽他恨不得和他男朋友合体成双头怪,现在,哎呀,我恨不得每天都得咬着男朋友的那啥啥入睡,哦对了,最近觉得脱内裤都浪费时间,我得去买几条开裆裤,直进直出,方便快捷,同居必备单品,强推。” 艾朗雷厉风行,叼着小勺子就摸出手机登上淘宝。 刑璐脑子转不过来,她的额头突突直跳,只觉得艾朗今天的情绪格外高涨,问:“这都……什么跟什么?” 艾朗转过脸对她笑眯眯,满面春风地宣布道:“其实呢,我昨天决定和庄临同居了。” “哦……” 刑璐张了张嘴,对于这个“我以为你们早就同居了好吗”的话题不知该作何反应,讷讷地说道:“我觉得吧……如果步大双他们知道了,肯定会说你背叛组织的。” 原本是约好了将来要一起去住姑婆屋的好姐妹,如今却说你每天不含洁宝就不能睡。姐妹心已碎,闻者皆落泪。 艾朗舀了一块芋圆塞进嘴里,说:“you can you 被操,no can no 捷豹。公平公正攻不应求,我也没办法啦。” 刑璐彻底放弃了和艾朗文明沟通的想法,急忙转移话题,“我的东西呢?” 艾朗舔着勺子,朝着刑璐后面的沙发旁边努了努嘴,道:“喏,还有你的u盘在我卧室的桌子上。” 刑璐起身走去艾朗的卧室拿u盘,艾朗今天的卫生做得很到位,室内干净整洁,还飘着淡淡的香水味儿。 她的目光在整洁的电脑桌上扫了一圈,拣起那个格外显眼的小黄人外壳的u盘,拴在吊圈的银链子往手指上一套,她正欲转身出门,刚好瞥见了桌子上的小木偶人两腿中间夹着的两根棒棒糖,随手就拔一颗下来,不想两根棒棒糖的纸棒上还拴着一根金色扎线,圈得很紧。 刑璐朝外喊道:“你这是把棒棒糖当成装饰品呢?”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意外的激起艾朗的高声嚷嚷—— “诶!你!不许吃我的棒棒糖啊!” 艾朗大声叫唤还不放心,平时那懒得像寄生虫的家伙,这会儿却为了保卫两根棒棒糖而风风火火地跑进卧室,从刑璐手里抢走棒棒糖,重新妥善地插回原位之后,说:“这是刚认识庄临的时候,他送给我的。” 艾朗回想起当初在演艺部面试庄临的时候,庄临就拿了一根棒棒糖当道具,后来两人在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