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你都不必学,对了,你爹那套你也不必学。”去他么的以德服人,谁再提,往死了揍,让丫讲仁德。 赵淳润无奈的拿手指捏鼻翼,赵元秀磕磕巴巴的辩解:“从未有人提过啊,又看着赵淳润,父皇,父皇……” 顾昭一摆手:“你父皇就是个养歪的老古董,甭搭理他!” 哎呀,说点什么好呢,还是不要说了吧。 赵淳润提着茶壶出去亲自倒水去了。 待他墨迹一会回来,顾昭已然讲到他死之后的事情了。 “……我死之后,我肯定跟你爹埋一起对吧,到时候,你也不必给我们墓碑上写那么多碑文,你就这么写!犯我一寸土,灭你一国人,杀我一子民,诛你十族人……” 赵淳润他莫名的又高兴起来了,至于那后面的野蛮话,他按照习惯不去计较,没办法,计较他会烦死的。 皇帝给他家老爷倒满水,看温度很烫,便取过一个空茶盏,来回开始倒腾。 “就这么刻!不然我做鬼都不放过你,记住没?” “记住了,可,小爹爹,这些跟草原有什么关系啊?说这个太早了吧?” “哪里早了?这眼见着就要打仗了,允药回来说,他来的时候皓拉哈那边已然开始犯瘟病,你想想,去岁一冬牛羊冻死,今年无雨,没粮食人就要死绝了,那些将要死去的是那些人的父母兄弟,亲生儿女,为了活着……他们就得变成狼……人啊,跟动物能有几分不同?除却人懂得谁该咬谁不该咬,其他有区别么?” 低头想想,两位受国家最高教育的男人竟觉着这个道理好惊悚…… 顾昭拍拍赵元秀的肩膀,一伸手指指地图道:“你看,这草原多好,十几万里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数不尽的牛羊骏马,为什么不抢过来呢?这是么多好的机会啊!” 却原来,某人竟打着抢过来的主意么? 赵淳润无奈的扬扬地图:“抢来作甚?边外蛮民,不服教化,不知礼义……” 顾昭冲着赵元秀一撇嘴儿:“所以我就说,你爹早就歪了,亏你是我养大的,咱不跟老古董说话,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不抢呢?谁规定必须别人打我们才还击?你以后记得,只要他们敢动手,立时就要打的他们娘都不认得他,打完你还得要十倍百倍的赔偿,拉低他们的国力这才是战争的根本……” 顾昭正讲的兴奋,那外面的人忽来报道,允药少爷那边预备齐了东西,这边的人马也点好了。 此时,顾昭方想起,他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呢。 如此,顾昭坐在房间里,开始亲手给顾茂丙还有他五哥去信,在给茂丙的信里,他也没多写废话,就一句:“茂丙孩儿,叔叔我得了重病,就要死了,你赶紧回来见我一面吧……” 第一百八十三回 这年夏三月,永国公,淮国公,宋国公三个老家伙出京畅游天下,冯裳并未跟随,他只是跟着一干门生旧故在十里长亭相送,位置也不是很靠前。 在定婴他们的社会阶级里,冯裳只是个太微小的人物,蝼蚁都算不得。 临出京的时候,定婴将冯裳彻底交托给了自己的儿子定花春,他言,冯先生此人最爱杂学,政见上虽无特长,倒也算是个知趣可爱之人,如此,便帮他安排安排,略照顾下便是。 定花春满口应下不提,只父一代子一代,他到底是管不管,还未知。 却说那日十里长亭,喝下晚辈同僚送别之酒,听了七八曲送别音,又写了各种条幅,赋诗三首之后,定婴大声道:人生百年悲欢离合,五十年功名路,腰金玉带数十载福泽,然,人不能空之,自此离别,天高地阔抚景畅观……望诸君保重,某等去也…… 说罢与后唤海他们上车,大笑而去,好不潇洒。 这些送别的人并不知道,这日清早,太子赵元秀亲手封存了卫国公耿成一案的所有卷宗,有关于冯裳此人,他在案件当中并非没有被人怀疑,可怀疑也有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