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抽屉薄唇轻启念着药方, “白芷一两,细辛五分,当归一钱,熟地黄二钱……”拿着的皆是药方上的药,可嘴上念得却完全不是药方上的药名。 待他将方子上的药全部找到,又特意拿着药方递到一脸冷冰冰的白白面前,眉眼微弯,“姑娘看我念的对不对?” 窝在铃铛摇椅上的缺牙看着秦质这般温声细语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着头很不屑地嘁了一声,可惜虫小声儿也小,根本没人注意到它。 白白见他这么快便把药找全了,一时心中窃喜,特地拿过药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极为认真点头道:“对的,都是对的。” 秦质静静看着睁着眼儿一头摸瞎的白白,想起往日种种,难怪每回谈到读书识字便爱搭不理,且自己写的…… 他的面色一下沉下来,看着她一言不发,似乎很想将她按着腿上好生教训一顿。 白白见眼前的人看着她不说话,不由满眼疑惑。 秦质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忽而笑了起来,那笑容与往日完全不同。 白白虽觉不同,却也琢磨不出具体那处不同。 眼前的人伸手替她将药包好,提起药包递给她,神情又恢复了往日温和,“你的药好了。” 白白伸手接过药一时又想起先前尴尬,便抱起小屋子低声道了句谢谢,垂着眼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 “姑娘。”身后的人突然唤了她一声。 她脚下一顿转头看去,便见他缓步而来,似乎知道她想什么一般,神情诚恳解释道:“其实你不必在意之前的事,换作是谁掉进湖里我都会去救,学医之人眼中是没有男女之分的,你不必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将我当作药馆学徒便好,不必这般拘谨。” 白白看他一脸坦然,似乎确实没将几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一时便也轻松许多,也少了些许窘迫羞怯的情绪。 听他说自己是医馆的学徒,不由心中起了一念,“你既然是这处的学徒,那是否也能看出一二病症?” 秦质闻言眉间敛起,神情一时凝重起来,强行压着心头担心害怕,“你何处不舒服,可以说来与我听听。” 外头街上偶有路过几个行人,医堂里很静,唯有白白抱着的小屋子里发出细微声响,缺牙迎面躺在铃铛里头一晃一晃的,看着秦质眼含藐视。 白白闻言有些犹豫,这事她已经挂心很久了,又不好和老大夫说,家中人更不好说,这人温文儒雅给人的感觉极为可靠,似乎什么话都可以说给他听,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可这事到底太过私密,叫人难以启齿。 犹豫间,她垂眼看了眼自己胸口,眉眼都耷拉下来,她是真没办法,狂吃木瓜也没用…… 她看着便下定了决心,将手中小屋子重新搁回柜台,看了医馆四下无人,便快步走到药柜一旁的小屋前,拉开布帘子对他眼含几分羞意地招了招手,这模样颇有些许小女儿家招惹情郎的意味。 秦质见状眉梢轻轻扬起又微微平下,神情颇有几分玩味,唇角微弯缓步走去,如她意思跟着进了小屋。 人进来,布帘子垂下,彻底隔出了一个小天地,这屋子本就不大,平日里便是瞧病的人躺的,布置地比较隐蔽,如今一下站了两个人便显得有些挤,一旁还摆着一张小床,一时怎么看怎么暧昧。 白白的手牢牢按着布帘子,凑近他轻声道:“你可知道有什么妙法能让小山包更有弧度一些。” 秦质再是聪明,也是听不懂这意思的,闻言一时反应不过来,“小山包?” 白白见他听不懂,一时有些难言,可问都问了总不能半途而废,且说了一次后便也觉得没这么难以启齿,便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这个地方你知道吗?怎么样才能变得更有弧度一些……” 她一年前摔过一跤,磕着脑袋忘了所有,家中兄弟皆说她往日也没做什么事,就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