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让您来治她的。” 许夷光却是嘟了嘴:“娘不知道,他和大寒已经将我从头管到脚了,回去后还得加上一个胡妈妈,我头上已经相当于压了三座大山,偏您还要给三座大山一柄尚方宝剑,还要不要我活了啊?” 说得李氏笑起来,嗔道:“什么活啊死的,嘴上也不知道忌讳的?熠之,就是要死死的管着她才是,不然她一忙起来,怕是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更别提还记得自己腹中还有个小的了。” 大家说笑着进了屋,李氏又是一阵叮嘱,不许许夷光这,不许她那的,就算松口准许许夷光继续去九芝堂,也只让她每日就去待上一两个时辰,最好只去看一眼,便足够了,“你如今的任务,便是吃好 ,睡好,保持心情舒畅,等待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为熠之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宝宝儿。” 弄得许夷光是直哀叹:“师叔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他如今要是在京里,可就太好了。” 至少师叔一定会支持她如常般忙她的,如今她一个人,委实孤掌难鸣啊! 一时用过了晚膳,李氏借口要给许夷光找两件崧哥儿穿过的小衣裳,回去压到枕头底下,带着许夷光进了内室去,待吴妈妈一将屋里服侍的人都屏退,便低声问起许夷光来:“敏敏,你如今有了身孕, 你婆婆没说让你给熠之添人吧?” 许夷光见问,也压低了声音道:“暂时倒是没有,我们府里才出了一件事,我婆婆这几日内,应当还顾不上这事儿,把这几日过了,可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院里早养了她让宫里贤妃娘娘赐出来的两个 人的,总不能她又给熠之人吧?就算一直都白养着,连院门都踏不出一步,再来一个,熠之估计也要恼了。” 李氏闻言,方眉头稍展,道:“熠之我倒是信得过的,只你那个婆婆……哎,总归你千万别退让,夫妻两个好好儿的,日子才有盼头,插了旁人进去算怎么一回事?不过你也别与她硬碰硬,凡事迂回点 ,事缓则圆么,你比娘聪明有主见得多,娘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的。” 她嫁了相公,才知道真正的夫妻到底是什么样儿,自然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再受自己曾受过的委屈,哪怕再信得过熠之,她也必须给女儿先提个醒儿。 许夷光点点头:“娘只管放心吧,我心里自有主张,不会吃亏的,倒是您,若是在家里闷了,便带了崧哥儿去陪外祖母住几日,她老人家只有高兴的。” 李氏笑道:“我正打算过几日端午时,带了你弟弟回去小住几日呢,你就别操心我了,养好身体是正经,也就是你嫁的是熠之,换了其他人,哪怕娘家与婆家离得再近呢,一年下来也见不到几次面,所 以你更得给熠之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了。” 母女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时辰不早,方去到外面,彼此作别。 次日许夷光照例去给靖南侯太夫人请过安后,没有先去九芝堂,而是去了傅烨与代氏的院子看代氏。 代氏又好几分了,已能扶着丫头们的手,慢慢在屋里走动了。 许夷光给她诊过脉后,重新开了方子,又叮嘱了几句话,方起身带着大寒离开了。 可巧儿却在院子迎面遇上了傅烨,更可巧儿他身边一个人都没带,四下里看起来也没有其他人。 许夷光忍了又忍,还是在傅烨给她行过礼,她点头还了礼,彼此擦身而过时,没忍住说了一句:“奉劝二爷一句,千万怜取眼前人!” 然后方带着大寒,疾步走远了。 余下傅烨强忍着,才没有回头去看她的背影,心里却是忍不住苦笑起来,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是真的很难,但既然是她的奉劝与忠告,他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如此一耽搁,许夷光抵达九芝堂时,已是辰末了。 颜昕也已醒过一次了,不过很快又昏睡了过去,但知道自己生的是两个女儿后,她同样很高兴,连睡着了,嘴角都是带着笑意的。 看得许夷光也是心情颇佳,给她检查过身体后,低声与一旁的颜二夫人道:“下一次三小姐醒来后,应当就能好多了,二夫人只管放心,孩子们呢,送回国公府后,一切都还好吧?” 颜二夫人见问,也压低了声音道:“孩子们都挺好的,说是能吃也能睡,昕丫头的两个嫂嫂也都是过来人,有她们帮忙照顾着,不会有问题的,倒是昕儿,此番吃大苦头了,不过有县主这番话,我也能 安心了。倒是县主昨儿离开后,我才知道你竟也诊出了喜脉,昨儿还亲自给我们就昕儿动手术,又是劳心又是劳力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了。” 许夷光忙摆手笑道:“我早就说过,不过是我为人医者的本分罢了,二夫人不必客气……等这次三小姐醒了,就可以喂她喝水了,至于吃食,还得届时视她的具体情况而定,我就在外面,您有什么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