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对着话筒说:“谢啦,老哥。” 凌莫栩的声音伴着细微的鼠标点击声,“顾言忱是吗?” 莫晓被惊得差点滚到床下,“你..你说什么?什么顾言忱...” “你们剧组就这么几个人,你能看上的还能有谁?” 莫晓扶额,连哥都不叫了,“凌莫栩你好可怕。” “顾言忱在电影领域颇有一些造诣,但毕竟年轻缺少经历,磨砺一下也好,但真要和你在一起的话...”凌莫栩顿了顿,“还得再有点能耐。” 莫晓简直无语,“哥你说什么呢?” 摆出一副家长式过来人一般高高在上的姿态是何苦呢。 凌莫栩笑了笑,“不要让自己吃亏,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 巴不得吃亏的莫晓说了句:“再见。”直接挂了电话。 什么跟什么嘛。 挂了电话,估摸着顾言忱应该忙的差不多了,拿着何一南又填满的那个装跌打损伤药酒的小瓶,去了顾言忱房间。 敲了好久的门才隐约听到脚步声,莫晓站在门外等得有些焦虑。 “咔哒”一声门打开,顾言忱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上面...□□,紧致的腹肌线条分明,没入裤腰。 顾言忱皱了下眉,问:“你怎么来了?” 莫晓视线由下而上滑到顾言忱脸上,露出一个清俏的笑容,“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顾言忱眉头皱得更深,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你—” 莫晓怕被拒之门外,不听他把话说完,动作敏捷,一弯腰就从他手臂下钻了进去。 顾言忱回身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姑娘,有点无奈。举步直接往房间里走,捞起床上的白色t恤还没来得及穿就被一股力往下拉。 莫晓拽着顾言忱的白t不让他穿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 顾言忱眉宇间的褶皱都快熨不平了,莫晓坚持,“让我看看,带了药酒过来的。” 隔着层叠灯影,两人互看向对方,她的眼中写满了执拗,他的眼中隐约有无奈。 他越不让看莫晓越担心,皮肉伤也是伤,就怕他死扛。 莫晓瘪了下嘴,撒娇,“导演,你不上药我会内疚的。” 顾言忱黑眸沉沉看了她几秒,“上药我担心你会以身相许。” “......” 两人还拔河似的各抓着衣服一角,僵持中,莫晓隐约看到他眼中有点点笑意,很浅,却很分明。 这种时候逗她好玩吗?这个男人... 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的时候假正经。 又僵持了一会儿,顾言忱拧不过她,在床尾坐下,声音有些干涩,“动作快点。” 莫晓心头一松,干脆利索蹬掉鞋子爬上床。 终于,男人的后背不遮不挡全然暴露在她眼前,斜斜一长条青紫红肿的痕迹,看着就疼,心疼。 药酒喷在掌心搓热了再贴上他的背部,浓腻的药酒味往鼻子里钻,呛得鼻腔又开始泛酸。 掌心贴在他背上,却不敢用力,轻轻搓揉,生怕弄疼了他。突然又想到上次他帮自己揉膝盖的时候说要力道重点淤血才会散开。 结果就听到顾言忱说:“你挠痒吗?” 莫晓:“......” 难得没有和他抬杠,只是小声说:“我怕弄疼你。” 其实真没有姑娘想象的那么痛,除了棍棒落下的那刻确实是实实在在钻心的痛,之后也就还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