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肩膀一直向下,腰侧下陷,往后是裙摆遮不住的紧致翘臀。 再翻过她的身子帮她把另一边的袖子也脱掉的时候,姑娘有些醒了。 被脱了浴袍,空调的冷气喷在皮肤上,莫晓在梦中的意识有些清醒,眼睛睁开一条缝,被光线蛰了一下又闭上,用手背掩着,声音软软的,“你干嘛啊?” 顾言忱见她醒了,手直接伸进她的膝弯里把她抱起来走去卧室,“不是要对戏吗?” 莫晓睡眼迷离,“对戏在隔间外就好了啊。” 顾言忱把她放在床上,莫晓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脱了浴袍,不遮不避靠在床头,向前舒展着纤长诱惑的雪白玉腿。 “开始吧。”顾言忱说。 莫晓:“?” 顾言忱已经入戏,声音平静,音质语感具是极佳:“陈卉,你何苦这样执迷不悟,如今大势已定,和我在一起,我必定护你周全。” 莫晓对剧本台词已经熟透,愣了一下,脱口而出,“自从走上这条路我便从未想过周全,我只想问你,勾结外寇置国家存亡于不顾,午夜梦回的时候,对故乡、对国人,你可曾有过半分愧疚?” “大势所趋罢了,我只是比较识时务,不像你—”顾言忱好似突然想起戏中莫晓的手是被反绑在身后,于是将她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紧握着扣在枕头上。 “你,你干嘛?”莫晓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顾言忱贴上她的唇,灵巧的舌探了进去,慢条斯理地逗弄。 这个吻有一些不同以往地味道,莫晓脖子后仰躲开他,一直顶在了床头上才躲过他的吻,“你喝酒了?” 顾言忱顺势将吻落在她的下巴上,“认真点,别出戏。” 怎么可能不出戏! 莫晓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他再这样,明天拍戏时该有阴影了。 湿滑的吻一路下滑,温热的唇轻轻开合,触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有点痒,又有点舒服。 “所谓美人者,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你可知道,这样美的你,我见的第一眼便已倾心。” 细细的黑色肩带从肩膀滑落,顾言忱咬上一边蓓蕾,“给我,好吗?” 莫晓心跳噗通噗通快的要命,全然忘了自己在戏中该奋力反抗,傻傻地点头。 顾言忱笑了一下,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花心柔软春含露,心絮纷纷骨尽消。”修长的手指轻轻扯下她另一边的肩带,顺着她的腰侧下滑,探了进去。 回剧组后两人便再没有过,莫晓有些不适的皱眉,轻轻出了一口气,“顾言忱,你在念什么?” 分明没有这句台词。 接着又听男人念道:“笑春风三尺花,骄白雪一团玉。” 他声音清冷低沉,徐徐动听,不细听还以为他在吟诗赋词。莫晓听到这句才知道他在念什么,顺着台词、配合着动作给自己加戏,要是放任顾导自由生长,迟早要堕落成色|情片导演。 顾言忱继续使坏,姑娘因为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以至于她不得不挺起胸,这个动作放纵了他肆意采撷玉峰的芳泽。 这个男人太坏了,在剧组由他掌控全局,在床上依旧由他掌控,莫晓在他花样百出的逗弄下已然溃不成军。好在在这种事上她也没有什么好强心,既然他比较能耐,便由着他主控,安心享受。 莫晓晕乎乎,软绵绵的,不知被男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次,到最后哼哼卿卿甚至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终于洗完澡干干净净地躺回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男人又抱起她来喝水。 莫晓又困又累本不想理他,但喉咙确实干哑难受,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准备睡。 可男人还不放过她,满脑子都是她刚才娇柔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根,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内敛,就是话有点小孩子气。 “我想把明天那场戏删了,好不好?” 莫晓眼皮都撑不开,敷衍地“嗯嗯嗯。”了几声,也不非要躺回舒适的床,勉强埋进他怀里睡。 说完,顾言忱自己先失笑,明天那场是激化矛盾的重头戏,怎么能删?虽然拍摄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