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君臣,那日纯属意外。” “那是。”赵临胥眨眨眼笑道:“可别坏了城主清白。” 李见瑜觉得心情微妙。 先撇开流言不说,实际上清白也当真给赵临胥真枪实弹的弄没了。 “那城主待会儿要不去我那儿坐坐?我家闺女煮了绿豆水!” “诶,也去我家坐坐啊!” 李见瑜低头吃饭,装聋作哑。 好不容易离开了村子后,李见瑜都虚脱了。 “美人的人气可真高。”赵临胥哭笑不得。 李见瑜也没应答,跨上了马道:“下一村。” 两人走了一阵,就见前方炊烟袅袅。长长的白烟穿过了林子,飘散在空中。 “那是?” 李见瑜道:“前头有一个小驿站,附近村民都喜欢到那里嗑聊喝茶。” “原来如此。” 李见瑜现在是吃不下东西了,而且待会儿还有宴席,因此两人也没打算点饭,最多就是尝尝据说很不错的茶。 驿站规模不大,就是一间有些破旧的茅草屋,一旁拴着几匹马,还有三三两两的桌椅。 此刻也许因为庆典,驿站压根儿就没客人,连掌柜都躲到屋里去了,只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在后头不知捣鼓什么,想来是小二。 两人在其中一张桌前坐下,点了一壶茶。 “客官!你们的茶来啦!” 让两人惊讶的是,眼前的小二是一个九、十岁的男孩,身子还没长开,看着有些瘦小,端盘子的手也有些抖。 赵临胥见状原想替小家伙接过来,然而还未来得及伸手,下一刻就见男孩发红的手一软,那壶茶便这么倒在了李见瑜身上。 “啊……!” 男孩惊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放下托盘想要用抹布给李见瑜擦。奈何那抹布原本就挺脏,这下一擦李见瑜的袍服不仅湿,还越来越脏了,因此李见瑜只得轻轻拦住男孩的动作。 “没关系。” 那男孩更忐忑了,头几乎要埋到了脖子里,将紧张得发颤的手给缩了回去。 “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便急匆匆地跑了,拦都拦不住。 李见瑜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从胸口到膝盖的布料都被渥湿了,贴着里衣,让李见瑜有些不适。 赵临胥于是将自己的大衣给解了下来披在李见瑜身上道:“先这样吧,到了村庄再买一套衣服替换。” “嗯。”李见瑜虽然不想用赵临胥的大衣,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否则顶着个沾着茶水的衣服进村也着实不雅。 大衣上还有赵临胥的男人味与温度,李见瑜心道,用现代的话说大约就是荷尔蒙的味道,毛绒绒的挺暖和。 李见瑜有些尴尬地拉了拉大衣,却是一愣。 “怎么了?” 李见瑜微微蹙眉,低头仔细翻找一番才道:“我荷包和玉佩不见了。” 两人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刚才那个男孩。那男孩可是直接扑进了李见瑜怀中,擦拭茶水时手还在腰带旁挪上挪下,虽然不想怀疑一个孩子,但眼下他最有嫌疑。 荷包丢了还不打紧,顶多就是失了一些银子,但玉佩可是李家家传的,李见瑜赶紧起身绕到了驿站后头。 后方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头懒懒地躺在木椅上打盹。 老人浅眠,被两人的脚步声惊醒后,顿了顿随即跳了起来道:“哎哟你们看我这不中用的老头,着实没想到如今庆典还会有客人,便在这里睡着了。怠慢了两位客官,当真罪过罪过。快,快到前面去,老头子给你们端茶。” 赵临胥先是婉拒了老人的邀请,随后开门见山问那个小男孩去了哪儿。 “啊?有小孩子?” 老人眯了眯眼道:“哪来的小孩,老头子可不会使唤小娃娃。” 怎么回事? 赵临胥和李见瑜对视一眼。 有猫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