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小心翼翼地望着容王:“先让他们歇一会儿吧,明日再练。” 容王望着侍女们将尿湿的褥子往外拿,淡道:“嗯,此事任重道远。” ******************************* 到了两个娃儿百天的时候,宫中的宴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阿宴也一改这些日子在家的慵懒,开始梳妆起来,戴上了前些日子容王命人用珍贵的红珊瑚打造的七宝珊瑚簪,梳起了雍容华贵的惊鹄髻,再穿上凤纹织锦缎裙,阿宴看向镜中的自己。 却见铜镜之中,宛然一个雍容贵妇,肌肤莹润如雪,双眸灿灿生辉,乌发锦裙,风髻雾鬓,堪堪走来,如同踏在水上一般,丰盈窈窕,优雅闲适。 如此一个阿宴,别说别人,她自己看着都喜欢。 一时忽想起上一世的那个自己,不由抚镜感叹,或许这女人,便如同一朵娇花,也是要靠家世境况来滋润的。你生在富贵之家,有着夫君宠爱,有着奴仆使唤,那自然便慢慢养出一派雍容雅态。 你若是颠沛流离,受尽戳磨,便是再绝代的风华,也要在这愁苦郁结中黯然无光,以至于慢慢枯萎。 阿宴纤纤玉指撩起一缕秀发,抿唇含笑。 恰好容王从外走进来,只一进来,便见阿宴脸颊微晕着一点红潮,抿唇一笑间那笑涡真是霞光荡漾。 阿宴听到容王的动静,抬眸笑道:“我是不是比以前胖了?” 容王眸中开始有了灼热的光彩,他从后面,紧紧地将这个女人风姿卓绝的女人抱住。 抱住的时候,便感觉到那凹凸玲珑的身段,小腰儿依然盈盈可握,只是上面某处越发饱满结实了,饱满得犹如两个熟透了的大桃子,一戳,还真是能出水儿的。 下面那里也极为丰盈挺翘,如今容王从后面抱着,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某物抵靠上的那团丰盈,是如何的将自己的陷入,几乎镶嵌在里面。 容王俯首,一只手捏住她好看的下巴,迫使她侧过头来,薄唇就这么精准地啄住那红艳艳的唇儿,贪婪狠厉地亲了起来。 这几个月了,怕伤到她,其实一直都忍着,根本不敢碰的。 如今她却打扮成这副模样,分明是唯恐自己不去弄她似的。 容王腹中犹如火烧,也等不及了,便干脆地撕开那凤纹织锦缎裙,谁知道上面撕开后,却是那昔日见过的余晖潋滟,薄薄的一层轻纱罩着一团儿白腻饱满的呼之欲出。 容王见此,果断地打横抱起了阿宴,直接往榻上走去了。 据说男人给女人买了料子做了绚丽的衣衫,以及精美华贵的钗黛,那是为了能够撕开褪下。 如今容王,便开始撕了。 今日,他如同一只贪婪的狼,撕开那层包裹,急不可耐,要进入那久违之地,一逞英姿。 又如一个饥渴孩童,要啄住那偌大的饱满仙桃儿,狠狠啃噬,将那桃儿好生戏弄。 生过娃儿的女人身子敏感得一碰就叫,阿宴便被他这么弄着,在榻上叫得泣不成声,弓着身子跪趴在那里,把饱满桃儿摇曳得都要滴出乳白的水儿来了。 此时的惜晴已经经历过□□的,听到这声音,不免耳红,低头想起晚上自己的事儿来,于是都羞得说不出话。 那萧羽飞是个粗莽男儿,便是开始的时候怕伤了自己,尽量忍耐着,可是一到了兴头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每每总是自己哭着求饶的。 一旁的几个侍女都是明白事儿的,可是听到这个也脸红了。 不过想想,也是应该开始了,这都生完三个月了。加上怀孕时候,已经一年多了。 若是一般人家,怕是早已塞了多少个通房呢,她们殿下可真真是能忍,就这么着干熬了大半年呢。 待到一切都平息了,容王自抱着阿宴去了湢室洗浴,而这边,侍女们则过去收拾被褥。却见那被褥上,除了素日会有的一些白色粘液等外,竟然还有一些奶白色的水儿。 几个侍女面面相觑,过后低着头,红着脸,将那被褥都拿过去洗了。 不过后来难免私底下说着:“王妃刚出了月子的时候,还喂过两个小世子吃乳呢。虽则不多,倒是有些的。” 另一个压低了声音道:“如今却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