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 看了一会儿,辰寒将注意力重新放在要事上,“坊间大兴此类伪佛学,要尽快制止。” 苏秦:“堵不如疏。” 林寻站在一旁,思考自己要不要离开,辰寒却在此时叫住他:“坐。” 本着有墙角不听白不听的原则,林寻坐在中间石凳的位置。 苏秦:“从国寺请来几位有名望真正的佛学大师,再从民间找来散播这种伪佛道的‘大师’,进行论佛,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甚妙。”辰寒道:“待事态平息,再去找出真正的罪魁祸首也不迟。” 两人又讨论了一些其他政事,听久了林寻略觉得无趣,开始琢磨这场骤然兴起的佛学潮。 最有可能便是出自莲国或域外一带的手笔,只是从思想上策反民众,想出这样招数的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惜这人才是敌非友。 辰寒做事相当有效率,当天便派人从国寺请来几位颇有威信的佛学师,同时,他又做足了礼贤下士的姿态,亲自去邀了民间几位受欢迎的‘佛学大师’。 一场有关佛学的论战定于三日后开始。 为了扩大影响,辰寒甚至下旨,王公贵族对佛学有兴趣者,也可自有选择一个阵营加入,陪同论佛。 一时间,这场即将到来的论战吸引了足够的注意,坊间大赞皇帝思想开阔。 唯有林寻觉得好笑,皇帝明明是想趁机考验下这些王公贵族的能力和忠诚,还真有人觉得这就是一场单纯的新旧佛学的交锋。 不少人刻苦研读佛学,准备在场上一展风采时,林寻继续按时定点在亭子里喂养他的金鱼。 “辰安宴。”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明显压抑着某种怒意。 林寻撒下剩下的鱼食,拨掉手上的残渣,转过身,“原来是莲国皇子,好久不见。” 莲昊乾自问见过不少类型的人,但像眼前这种能让人无名火大的,还是头一个。 “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想到那日落水狗般的遭遇,他就恨不得将林寻剁碎了扔到江里喂鱼。 林寻从容起身:“皇子说笑了,辰国乃是父皇的辰国,您脚下踩着的是父皇的国土,身为人子,我又哪里去不得?” 莲昊乾大步向前,在他身边猛地一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没有我的帮助,等到太子即位,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你确定现在需要帮助的是我而不是你?”林寻捋了捋袖袍上的褶皱,好整以暇道。 莲昊乾一时语塞。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