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是够上心的,光顾着别人去了。也没见你关心关心我。” 君姒挑眉,“夫君跟喧诚吃哪门子的醋呀?” 孟炎成:“……”你就不能多想想怎么样才能为我老孟家生个娃,开枝散叶什么的? 有些话说不出口,孟炎成发现自己还是会不好意思,看着她那么单纯的眼神,生娃这种事还是不好说出口,顺其自然吧! 咳咳—— “阿姒,我们去赏月吧!” “风太大,冷。” …… 次日,孟炎成在书房处理头日带来的公文,君姒在帐房算帐。整理好所有的帐目后,已经快到中午。 晋芳来报,说木将军来了,要见喧诚。 这可是个新鲜事儿。君姒望向喧诚,见她脸色瞬间变红,低着请示去看看。 以往喧诚见到陈风扬或者王滔的时候可不会这样?看来这个姓木的将军有点特别。 “晋芳,我们也去看看。”君姒收好帐本,带上门往前厅去了。 同样,书房里的孟炎成听到管家报告时,也有了兴趣。与管家一起称去看看。 于是,君姒带着晋芳,孟炎成带着管家,两方人马在院子里隔空相遇,院子中央的亭子里,是喧诚与木琅。 “咦,木将军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晋芳眼尖,看到了木琅一只眼睛有些乌青。 那边走廊上,管家也有此一问。 孟炎成道:“估计是昨天被风扬和王滔给打了。啧啧啧,这俩兄弟下手还挺重的。老木怕是够呛。” 君姒点头,“原来如此。” 两人中间隔着院子,话题竟如此一致,也是默契致使的心意相通罢。 亭中喧诚大红着脸,“木将军找我有何事?” “换药呀!”木琅心情似乎不太好。“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你的伤每天都要换一次药,三天后就可以拆掉纱布。” 木琅已经动手,压根儿没有询问喧诚的意见。用形动告诉喧诚——我是大夫,我最大。 “那个……”喧诚抽回手。“换药的事就不必麻烦你了。将军府出门左拐就有诊堂,我上那儿就能换药。明儿你也别来了。” 木琅瞪大眼睛,“那怎么行,我不给你处理好,回头又要挨打了。” “挨打?”喧诚这才抬头,一眼看到木琅乌青的左眼。至于为什么挨打,又挨谁的打她已经心中有数。 “可不嘛。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碰到你。哦,不,应该说我爹说得对,二十五岁之前我不宜跟女人接触。果然报应来了。” ——报应? 喧诚心火一下子窜起来,咬牙怒瞪上木琅。 “你意思是我是你的报应?好你个姓木的木头,你马上走,带着你的药箱离开将军府。永远不许进来,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接着就是啪啪啪,木琅的药箱被扔到地上翻滚几下,里面的药品工具七七八八的全部掉出来。对于大夫来说,药箱可是生命中不能缺少的伙伴。喧诚这一扔,可心疼了他。 “你这个丫头,不能这么使性子。我是好心好意来给你换药,你不接受就算了还扔掉我的东西。你这个丫头,一定要好好的进行再教育,以免以后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来。想我堂堂木家单传之子,真是一事错毁一生,遇到你这样的丫头……” “住口!”喧诚忍无可忍的后果就是,直接拿鞋子堵上木琅的嘴。 君姒扶额:“丢人呐!我皇家的颜面何在?” 晋芳挠着手背,——喧诚姐姐好有气势!加油加油!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