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诚痛得说不出话。 喧诚扶额,——这才是正常的木琅。 “丫头你给我等着。喂,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拼了老命救你,你不该说声谢谢……” 喧诚表示头有点昏,谁来收了这只话唠吧! “你给我闭好嘴。要不是因为你说……因为你这个人渣我至于跑叉路吗?还有,我让你跟了吗?让你跟了吗?我就是喂狼也不想再看到你!” 喧诚停下的时候看到木琅再一次傻呆呆站在那儿,不过不同刚才那么蠢傻,这一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眼巴巴地看她。 被喜欢的人说是下人自尊心受伤,喧诚表示自己上次去营地送饺子就是个天大的错误,千不该万不该撞上他,更不应该对他心动。陈风扬,王滔,不都好好的吗,怪自己眼瞎。 “那个……丫头。对不起!”木琅愣是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道歉,忍着脚上的伤来到喧诚身边。至于他爹说的不能碰女人的事……暂时遗忘。 喧诚没说话,昂了昂头收住泪。 “我说话不过脑子,你别生气了好吗?我……我教你骑马吧,算是给你的补偿。等你学会了我挑匹好马送给你,好不好?” 对这种蠢呆呆真是没法再气下去。喧诚不作声默默的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布袋递给他,让他先把伤口包扎。整个过程她一直站在原在看木琅,不由得叹气,——医术高明有什么用,一点男女之情都不懂,蠢呆蠢呆又话唠,一点都没有情调还很无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刚才被饿狼袭击,其实喧诚已经没有了骑马的心情。不过因为眼前这只蠢呆呆她还是答应了,嘴上说不是给他面子,而是要去照顾公主。 木琅当然什么也没看出来,包扎好伤口把喧诚扶上马,然后犹豫了片刻才坐到喧诚后面。但是难题又来了,这双手该放哪里? 白马喷了一口气好似在询问背上的人——你俩准备好没有? 喧诚干坐着也不知道怎么办,想起公主上马的时候抓着马绳她也有样学样,只是在她伸手的同时碰到了一只手,然而同一时间两人缩回手。 白马踢了踢脚喷着气不耐烦——你俩真能浪费青春。 木琅因为闪电式的收手整个人往后栽,而喧诚则是往前扑,两个人都要刻意保持一段距离。 喧诚红着脸不敢回头,小声说:“要不我还是下去吧。” 木琅也不好意思,但是刚才已经伤了喧诚一次,还是不要再有第二次的好。那个爹爹说的不要碰女人这约定还是暂时忘记吧,反正他只是教她骑个马而已。 “你别动。还是我来吧。”他让喧诚踩好马蹬,两手抓着绳子,他自己也握着绳子挨在喧诚的手后面。勒左手表示给马下达左拐的指令,右手则右拐,往前直接驾…… 喧诚心脏砰砰跳,背后好似贴在木琅的胸膛上有他的温度传来,脖子耳朵被一阵阵气旋抚过,越让她心动,整个心思都不在骑马上,时不时的嗯一声其实根本不知道木琅说什么。 “好,都会了我们去追他们吧。驾——” 白马奔跑,喧诚尖叫…… 木琅让她好好感受这种奔驰的感觉,渐渐的喧诚放松心情,听着风刮过耳朵的呼呼声,体验这飞腾的感觉。 而木琅的观注点却只有喧诚,……心跳好快,但是好开心! …… 冬天的草原一片枯黄,寒风潇瑟,但是对策马奔腾的君姒来说却异常兴奋,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海阔天空,放空心中的一切只要尽情享受这份自由。 孟炎成一直跟着她,心中疑惑,到寒城后她还是第二次骑马,居然这么熟练! 上了小草坡,君姒勒住马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双后拢到嘴边朝某个方向喊话。 “皇姑姑,小姒儿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孟炎成来到她身后笑着看她。想起第一次带她来这个地方,也是让她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皇姑姑的思念。想起来时间也才过了半年,然而他和她的感情却像是经历了几年那般心心相惜。 等君姒喊累了他跳下马将她一同扶下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眺望远方。他握着她的手让手掌心里都属于她一个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