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病逝的故友喜欢我的画,又喜欢画荷,残愿就是要看我画一幅荷,既然是喜欢我画的人的遗愿,我有什么好拒绝的?也许是假的,但是如果是真的呢?反正我画画又不费劲。”玄妙儿生怕某人的醋坛子打翻,赶紧把解释一起说了。 “看来这人还真是不简单了,这几天你就别去画馆了,免得他又来。”某人的醋坛子不是说说的,那是随身携带的。 “嗯,反正我这几天也没想出去,我现在整天在后院做女红,准备出嫁的大事。”玄妙儿也了解花继业这个醋劲,笑着应下。 “这还差不多,我的小妻子这么完美,我可是要看好了,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人惦记了。” “大哥,人家要是靠近我也是为了商业秘籍,为了生意,或者别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我的人,你怕什么?” 花继业板着脸很是严肃:“不行,只要有男人靠近你,我这心里就慌。” 玄妙儿笑出声:“那你把我锁在家里算了。” “你以为我不想呢?不过我说过要给你自由的,所以我就只能整天守着。”花继业说的信誓旦旦。 玄妙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是该高兴么?” 花继业点点头:“应该。” 千落本来担心那个带着仙气的男子对自己家小姐有想法的,不过每次公子一来,自己就知道没事了,公子和小姐两人只要见面,就没有别人了。 第二天玄妙儿没有出去,就在后院坐着做女红了。 不过还是萧清尘来了,在画馆做了小半个上午,没见到玄妙儿才失落的要起身离开。 不过这时候花继业上了二楼,他猜想着今天萧清尘还回来,所以过来看看,听了玄妙儿对萧清尘的描述,加上镇上的公子哥花继业多半也都见过,这个陌生的面孔,和穿着的特点,花继业基本断定这个人就是萧清尘了。 花继业看着萧清尘:“公子是来买画么?怎么这么好的画馆都没有让公子满意的画卷么?” 萧清尘对花继业没啥了解,现在人家主动跟自己说话,他还是很客气的:“这位公子想多了,不是没有满意的,而是我今天的心情不适合买画。” 花继业看着这个萧清尘,他见识过的人多去了,这个人还真的像玄妙儿说的,眼睛里的单纯不像是装的,并且喜怒太容易在脸上。 但是自己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因为自己跟玄妙儿的关系来说,一般想要接近玄妙儿的人,都会对自己也了解一二,不过看着这个萧清尘的表情,他好像真的不认识自己。 不过这些都是表象和猜测,想要了解,那就要跟多的接触,他对着萧清尘道:“公子不是本镇人吧?看着面生。” 萧清尘点点头:“我是京城人,过来办些事的。” 花继业笑着道:“公子心事重重,又带着几分失落,可是遇见什么困难了,咱们见面就是缘分,我是本镇人,所以要是有什么也许能帮上一二。” 萧清尘见花继业热情,自己也是很客气:“谢谢这位公子,我这是心里的事情,别人帮不上的,公子是来买画的吧,那我不扰公子雅兴了。” 现在的萧清尘真的心里好乱,今天就不该来的,本来只是心动了,但是没有那么强烈,可是自己坐在这画馆,满眼都是昨天玄妙儿作画时候的样子,同样的场景,唯有人不在这,这个感觉让他心里难受。 他刚刚坐在桌边,感受着玄妙儿的气息,就好像着魔了一样,想见到玄妙儿,可是自己不能请她出来,自己一个男人,也没什么事,请人家出来自己要说什么?以前自己想的很好,之前萧瑾也帮着自己想了很多的话题和偶遇的方法,可是现在跟刚来时候不一样了。 花继业还想多跟萧清尘说几句话的,这人的情绪让自己有点说不清,他这个失落是要做什么呢? 所以花继业对着萧清尘道:“见面相识是缘分,眼见着到了午饭的点了,如果公子没有约的话,不如咱们去酒楼喝一杯,俗话说一醉解千愁。” 萧清尘正是不知道要如何排解自己的相思之苦呢,花继业的话到也正是合了他的心意:“如果不麻烦的话,自当愿意。” 花继业没有主动的报自己的姓名:“镇上的醉仙楼我比较熟悉,也许没有京城的大,但是菜的味道却不一定输给京城。” 萧清尘不常在京城:“我对吃食不挑剔,并且今日我真的只想喝酒,让自己能不去想一些事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