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便把她捂紧在胸口,两人相缠在一起。 三日的光景感觉很是漫长,终于等到这日,苏辰同乔宝莹大清早的起床,坐在乔六的马车上便去了县城。 天大亮,苏辰在府外等了好半会的功夫,乔宝莹在小厨房里坐立难安,正准备使银子着人去打听苏辰有没有入府,她便被姚氏给叫了过去。 姚氏才起床便问起那故事来,要听故事的不只是姚氏,还有房里伺候的几位贴身丫鬟和喜姑。 乔宝莹今个儿讲得有些漫不经心,老夫人都听了出来,于是着陈意去前头看看,见乔宝莹安心一些,忍不住摇了摇头,“能应了你的请求,有一部分皆是你们这小夫妻间的情义与我跟夫君当年有些像。” “我夫君虽不是寒门出身,却也出自这林源县小地方,到了京城受人排斥,我年轻的那会儿也是千方百计的给夫君谋出路,好在走得还算顺当。” 乔宝莹没想到成阳先生年轻的时候竟也有如此不顺当的时候,瞧着老夫人说得轻松,恐怕那段经历很是揪心吧,这么多年了还是记得清楚。 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到了晌午,陈意回来了,先是向乔宝莹告喜,说苏辰已经入了先生的眼,留在了府上用午饭。 老夫人一听,笑了起来,“得,我那夫君的性情我是知道的,恐怕这事儿得成了,就算不收了这学生,以后指点一二是一定会有的。” 乔宝莹听到这话,欢喜若狂,忙起身向姚氏道谢,这一下姚氏对乔宝莹再无半点隔阂,连夫君都认可的人,她也该支持,何况这小娘子很得她欢心。 乔宝莹在正堂里留了一日,晌午饭也是跟着姚氏一同吃的,连喜姑和陈意对她都不再见外。 到傍晚的时候,陈意又跑回来报喜,这一次陈意可激动了,说道:“先生决定收苏辰为学生,说苏秀才是他见过的奇才,寒门子弟能有他这般出息当真不易,明个儿便传出喜讯,一个月后做拜师宴,宴请四方,还再三交待小的向夫人说明,好准备酒宴的事。” 乔宝莹听到这个消息早已经懵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苏辰见了成阳先生一面却被先生收入门下,她以为这事儿没有这么顺当。 没想老夫人这个时候发了话,“你呀,也别担心了,其实这次我同夫君回来,便想在家乡收一位学生,作为晚年的最后一位学生,悉心教导,将来出人头地,不忘咱们林源县的家乡人,将来能提点的便提点,也算林源县还能出个自家人。” 原来是这样的,难怪这拜师这么顺当。 老夫人接着说道:“其实有一事你们小两口都不知道,即使你不入府中做小厨娘,过不了几日,我夫君也必会派人把你家小夫君请来的,整个林源县里头,就数苏家一门两秀才是林源县里相传的佳话,你还有一位十三岁便中秀才的弟弟吧?此人的名气不在你夫君之下,年纪小,人聪明,这么小中了秀才,若是放在我夫君年轻的时候,必会收入门下。” “不过这次回乡因只收一徒,便慎重了一些,你家那位弟弟早有师父,得人指点,而你家小夫君却是自学成才,年纪虽比弟弟大,却在秀才当中最年轻的,也是难得的人才。” 这下乔宝莹仿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这么些日子,林源县的才子世族踏破了伯府的门坎都不曾得到好消息,而她的小夫君入府一见便被收为学生,还以为走了狗屎运,谁想这本是先生的意思。 乔宝莹再也忍不住,眼泪都差一点要流下来了,姚氏却向她召了召手,“你过来,坐我身边来,我跟你叨叨,瞧着你这模样儿,就知道你多辛苦了,必是为他担着了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