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紫金楼里能不能躲两日。 这两日里还有是官员来紫金楼消遣的,这儿俨然成了这些人的谈私事的地方了,这儿幽静,那暗房又在两道门之间,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乔宝莹专挑品阶高的官员偷听,可是这些谈的还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却怎么了也不说正事儿。 直到有一位三品大员说了一句话,说昝泊此番回来受了伤,好像是被起义的灾民给打的,而且朝中已经有人知道了昝泊在江南冶水患的手段,却是把百姓直接给坑理了,这些官员得知这些后,个个面色都不好了起来。 若只是直接把人给杀了,谁不会呢?百姓几多无辜,受了灾,没有吃的,朝中明明拔下这么多的银两和粮食,这些还是京城各位捐的款子,没想到昝泊私下里把灾民给埋了,然后多余的银两就落入自己的口袋当中。 这位三品大员心直口快,这么一说出来,在旁边的官员立即打住,“千万别这么说,咱们不能这么说的,无凭无据,眼下昝丞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之上的人物,要是这话落到他的耳中,咱们可是要杀头的。” “我们拿的是皇家的俸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能贪生怕死呢?” 那人一听捏了一把汗,“您要是这么说,我还不敢在这儿呆下去了。” 明显两人平素里极好,那三品官员把人按下,接下来两人说的话却是一些零乱的锁碎的话,没有什么营养。 乔宝莹便也没有再细听。 想不想昝泊对待百姓是这样的,简直不是人,让这样的一个心狠之人坐上百官之首,是皇家的不幸也是百姓的不幸。 乔宝莹看向李易,只见他听了这些话后,面色阴沉的可怕,眼前的李易与三年前见到的那个李易完全不同了,他开始有了王者之气,整个人都像变了个大样。 这三年当中他着实不好过,几番生死,又得知母家的遭遇,还有养父的杀害,这些经历放在谁身上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个开朗的李易来。 “李易,以后你一定不能重用昝泊,此人就是一个害虫。” 李易重重的点头,像是向乔宝莹承诺似的,乔宝莹也不过是此时有感而发,没想到李易也是这么想的。 两日的光景,两人躲在暗无天日的暗室里,人是安全了,却过得很是憋屈。 终于到了祭天仪式的这一日,先是圣驾会经过紫金楼前,紫金楼正当大道,能租下这儿当真是李原的关照。 两人挑开暗室窗子一角,看到底下围满的行人。 接着前面来了一队金甲护卫,整齐伐一的脚步声,硬生生压下这里的喧闹,百姓们都跟着严肃起来,跪于两边等着圣驾的到来。 皇上的车队过来了,皇上坐在金辇之上,只见那金辇圆盖方轸,高一丈五尺,冠金圆顶,黄缎垂幨二层,挂黄毡门帘,二十八人抬着朝前而去。 此时黄毡门帘挑起,露出魏帝之真容,前后掌香公公,还有衣着华贵、长相出尘的宫娥,这么一行人走来,这气势就已经令人不敢随便抬眸。 到了近前,魏帝金口,叫百姓起身。 百姓们这会儿才敢颤颤巍巍的起身。 而暗室内的李易,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金辇上的人,心中微动,这是他的生父,那眉眼,那五官皆与他相似,他的确是他的儿子,就这长相就可以看得出来,就算没有这信物。 可是李易的双眸里激动,却也有恨意,母族的死,养父的死,皆是因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