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你现在是在指责我吗?要没有我,你们母女两个早就沦落街头了,你捞了西家那么多钱去倒贴娘家,现在还有脸埋怨我?还有你们白家打着我的名头干的那些龌龊事儿,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白翠浓捂着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恩秀跑上来推西崇明,“爸,你怎么可以打妈妈。” 西崇明不耐烦,扬手又欲打白恩秀,但见她脸颊红肿,样子可怜,手在半空停了一下,到底是没落下去,只是一把将她推开,喝骂道:“我还没说你呢,大庭广众之下,居然骂鸢萝是贱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骂她。” 白恩秀被她骂地愣住,西崇明从来没有这样骂过她,心脏就感觉被刀刺了一下,嘴巴一扁,哭着叫了一声“爸”。 西崇明毫不理会,指着她们说道:“我警告你们,以后都消停些,少给我丢人现眼。否则我让你们好看。” 白翠浓气得浑身发颤,仗着肚里有孩子,胆子也大了,肚子一挺走上前去,“你要让我怎么好看?打死我是不是?打呀,往肚子上打,大不了一尸两命。” 但是白翠浓打错了如意算盘,她没想到,西崇明毫不留情地将她一把推开,甩在了沙发上。 “白翠浓,你少拿孩子威胁我。要给我西崇明生儿子的女人排着队呢。我告诉你,要是孩子掉了,我立马赶你出西家。” 西崇明说完,转身快步走出房间,摔门而去。砰的一声巨响,母女两人俱被惊地一跳, 白恩秀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身子发颤,仿佛害怕西崇明随时都会再进来。过了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哭丧着脸说道:“妈,这是怎么回事啊?爸爸以前不是一直帮着我们的嘛?” 白恩秀是害怕得身子发颤,而白翠浓则是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道:“肯定是西鸢萝那小贱人动了什么手脚了。不然你爸爸不会这么偏着她。” “西——鸢——萝”白恩秀怒瞪着眼,咬牙切齿地叫着,“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白翠浓听到女儿满含怨念的声音,有些心惊,转过身,看见她的脸因愤恨而扭曲,对西鸢萝的怨恨已经积压到了极致,将来只怕是会冲动行事,反而更加吃亏。有些事情,或许是时候该告诉她了。 白翠浓握住女儿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道:“恩秀,你听妈妈说。在你爸爸心里,永远都只有西鸢萝母女,他从来都看不上我们……” “不,爸爸明明就很爱我们,这次他不过是受了西鸢萝的蒙骗。”白恩秀痛苦地大叫起来,根本不愿意相信母亲的话。 “恩秀”白翠浓用力扳住白恩秀的肩膀,“相信妈妈。听妈妈的话,不要明着跟西鸢萝做对,那样只会让你爸爸更加偏向她。你一定要善于抓住他的弱点。” 白恩秀有气无力,迷糊地问:“弱点?什么弱点?” 白翠浓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用一种轻蔑的口吻说道:“你爸爸的心里,住着一个魔鬼,一个自卑怯懦的魔鬼。他能力不足,却又妄想大展宏图,他一生都生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压他一头,尤其是他最亲近最爱的人。当年连清蕊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输给了我。如今你要对付西鸢萝,就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弱点。关键时候就提醒你爸爸,西鸢萝的身后不但有连家,还有齐家,他们权大势大,时时刻刻都会压着他。” 白恩秀听着母亲的话语,心一点点的往下坠,水润的双眸变得空洞无神。原来,爸爸对她的爱都是假的么?一切,不过都是母亲利用了他的弱点而取得的结果。她们,不过是他用来制衡西鸢萝的工具。那么,她岂不是连唯一一点可以跟西鸢萝比较的父爱资本都没有了? 呵呵……白恩秀苦笑一声,心痛地麻木,转而却激化为了更深一层的冰冷与愤恨。 ☆、44连家晚宴 虽然中间出现了一段小插曲,但中秋晚宴最后还是顺利完满地落幕了。一开始冉在青还有点担心,怕西固天会指责她办事不利。但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狠狠教训了一顿白恩秀,并禁了她的足,三个月之内不允许踏出房门半步,这无异于是坐牢。当时她绝望地向西崇明求救,但是西崇明冷着脸,一言未发。 西鸢萝压根就不关心这些,坐在那里就当是看了一场无聊的肥皂剧,剧情完了,就直接回房睡觉。 “西鸢萝,你别得意。” 经过白恩秀身边的时候,她对她轻声说一句,言语间带着浓浓地磨牙声。 西鸢萝停住脚步,清亮的眸子扫向白恩秀,微微倾身凑近她,曼声说道:“从今以后,我会天天都这么得意。” 本来她不想无聊的落井下石,但是白恩秀似乎总是爱自取其辱。 “与其想着如何跟我做对,还不如好好享受你接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