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渊见她一脸的不乐意,笑了笑,故意亏她:“一个小感冒都能躺上七八天,还说想成为大树,我看你注定只能是一朵温室里的娇花。”一次闲聊中,西鸢萝曾无意中说起自己的志向,她跟他说,她要成为一棵大树,一棵可以站在他身边共同经历风雨的大树,而不是躲在他的阴影之下,由他遮风挡雨,受他保护。 西鸢萝对他玩笑戏谑的口吻极为不满,因为那对于她来说,不仅仅只是表达志向,更是她对于他的一种承诺。他怎么可以那么随意的就拿来取笑。当即直起身子,甩开被子,气呼呼地道:“不就是感冒吗?谁没有感冒过?” 齐怀渊连忙接过被子,给她重新盖了上去,一边自信地说道:“谁没有感冒过?我就没有。” 西鸢萝嗤之以鼻,“我才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感冒过。谁像你。”齐怀渊说得略有些鄙夷的样子。 瞧着他得意不屑的模样,西鸢萝气到不行,咬着唇,一双迷蒙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忽然间坏计上心头。 猛地一个跃身,她一把搂住齐怀渊,咬上了他柔软的双唇。 齐怀渊猝不及防,被咬个正着。蒙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反客为主,抱紧她,开始用力的回吻起来。 “阿嚏、阿嚏~” 吻着吻着,西鸢萝突然猛的一把推开了齐怀渊,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她身子侧向一边,狼狈地打了两个喷嚏。 “哈哈哈哈……”齐怀渊躺倒床上,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西鸢萝抽过纸巾擦鼻子,狠狠地瞪着齐怀渊。 齐怀渊见状憋住笑,起身搂过她,说:“谁让你起坏心眼的。以为这样就能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难道不是么?!她就不信,这样他都能不感冒。 然而事实证明,西鸢萝真的错了。过了好几天齐怀渊依旧生龙活虎,一点感冒的迹象都没有。不得不承认,他的体格确实强健非比常人。这让西鸢萝或多或少有些小小的鄙视自己。所以,当齐怀渊提出要每天带她出去跑步的时候,她欣然接受了。起先,她跑了没几步就心跳加速,累到不行,然而在齐怀渊的鼓励下,每天坚持,循序渐进,慢慢地,每天也能跑个八百米。渐渐地,就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不再每天神思恹恹,而是浑身上下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西鸢萝在齐怀渊那里住了大半个月,身体完全好了,就回到西家。 因为冉再青帮忙料理媳妇儿的月子,西家的事务就难免有些力有不逮,时常三五天不回西家也是有的。所有家事都交有连忠管理。白翠浓见西家无主,便时不时出来蹦跶一下,无奈冉再青手段了得,就算她不在,一切也都井井有条,下人也是规规矩矩,无有惹是生非。她竟是一点缝隙都寻不着。每天除了在吃食上难为一下连忠,就是时不时喝骂下人出气。但这样一来,她在西家也就更加惹人厌烦了。西鸢萝一回西家,就有许多下人到她跟前抱怨白翠浓的种种是非。西鸢萝当时一笑置之,不予理会。但隔天就吩咐连忠这个月给每个人多发一倍的奖金,以示安慰。西家上下莫不欢腾,只是白翠浓被气得直跳脚。 冉再青不在,西鸢萝正值寒假,索性就将家事接管了过来。前生她是商业奇才,哈佛毕业生,掌管西氏集团都绰绰有余,如今管理西家家务,更是小菜一碟,短短几天就将西家所有下人都收地服服帖帖,一个个全都以大小姐为马首是瞻。也有些爱嚼舌根的,将以往白翠浓如何欺辱西鸢萝的事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在私底下散播流传开来。如此一来,西家下人,不管老人新人,都不待见白翠浓母女,有资格老一些的,更是直接抛白眼。 西鸢萝见此情况,倒是没有落井下石,反倒命连忠去压制下人。虽然厌恶白翠浓母女,但是表面姿态还是要摆一摆的。虽然虚伪,可是人生在世,为人处事,谁能免俗?很多东西,重活一世,西鸢萝早就看透了。 虽然忙着西家家事,但是西鸢萝也没有忘了文雅跟龙豹。那天承了他们的情,西鸢萝也将往事一笔勾了,认定了他们是朋友。朋友的事,当然是能帮则帮。她联系了人事部部长陈利,跟他讲了龙豹的事。陈利本就是西鸢萝的人,自然是一口应承,因为陈利正逢添丁之喜,西鸢萝顺便说了要去医院看孩子,陈利在电话中更是喜不自禁。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