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实话实说。 原本她只是想阻止白恩秀换血样,谁知三言两语,白恩秀非但信以为真,还为求自保,背叛母亲,将她自己的血样加了进去。她以为只要能够证明她是西崇明亲生的,就能够待在西家,享受小姐的尊荣。殊不知,她的身世,在西家早已是公开的秘密,西固天早就知道她是西崇明的亲生女儿,可那又怎么样?跟西家的前途跟利益相比,一个孙女算什么?更何况,西固天原本就不待见她,还厌恶透了白家。所以白恩秀此举,非但不能自保,反而将自己推入了深渊,白翠浓也因此失去了一个助力,要不然她留在西崇明的身边,西崇明顾及父女之情,早晚饶恕白翠浓也说不定。现在好了,白恩秀这么一闹,谁都知道西崇明结婚之前就跟白翠浓有染,不但有了私生女,还堂而皇之的在连清蕊在世时就带进了西家。如此一来,非但连家那边难以交代,就是旁人也会指责西崇明薄情寡义。他那么要面子,岂不着恼?因此索性将她也一并关了起来。 不过对于西鸢萝和冉在青来说,一下解决了两个敌人,从此在西家清清静静,真是再好不过的局面。 两人正说话间,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一阵婴儿啼哭声。 西鸢萝禁不住眉头微微一皱。 冉再青说:“那孩子想是饿了,过会儿就好了。” 西鸢萝没有说话。虽然厌恶,但到底没有要为难一个孩子的心思。 谁知那孩子也不知是怎么了,一个劲儿的哭,任凭奶妈怎么哄都无济于事。最后西鸢萝实在烦了,就让她们抱远点去哄。 奶妈赶紧抱着孩子下楼。经过一楼客厅的时候,西固天见孩子哭得厉害,关切的问了几句,西崇明却是不闻不问,当做没有听见。西固天见此,心中愈发狐疑起来。 也不知那奶妈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抱着孩子来到了花园,沿着鹅软石小径,慢慢走着,一路拍哄孩子。那条鹅软石小径与后院的小木屋很近,孩子哭声传了过去,被白翠浓听见,顿时心如刀割,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跑了出来。但是两地中间隔着一道护栏,她是看得见,却抱不着,只能拍着护栏不停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眼睁睁看着他在微凉的秋风中哇哇大哭,声息渐渐微弱。 白翠浓心中着慌,对着奶妈大嚷:“你是死人啊,孩子哭得那么厉害,还抱他在风口里站着。若是恩晖有个好歹,我非打死你不可。” 白翠浓气势十足,只可惜她已是拔了牙的老虎,哪里还有什么威严? 奶妈见起风了,原本准备要抱着孩子离开,可见她喝骂,心中不服,又因以前受过她的气,故而愈发恼恨,便故意在风口处逗留不去。 白翠浓气急无措,心中认定是西鸢萝捣鬼,情急之下,破口大骂起来。 “西鸢萝,你个贱人,有本事冲我来,对付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西鸢萝,小贱人,你出来,你出来……” 白翠浓的叫喊声,寻着秋风,一路送进了西家主宅,落入西固天等人的耳中。齐怀渊当即就拍了筷子。西固天眼角跳了几跳,这该死的女人,难道非要死了才不会祸害西家么?他朝西崇明打了个眼色,西崇明会意,起身走了出去。 西崇明来到护栏跟前,冷冷地看着秋风中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宛如疯妇一般的白翠浓。 白翠浓见到西崇明,心中畏惧,顿时停止了喊叫。神情悲切地看着他,苦苦哀求:“崇明,我求求你,别为难孩子。” 西崇明懒得跟她废话,对着对面正朝白翠浓走去的两个保镖打了个眼色,厉声命令道:“抓她回去。” 白翠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从身后给制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西崇明,我警告你,要是恩晖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把你的丑事全部说出去,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白翠浓挣扎着大喊,口口声声威胁西崇明。 西崇明冷眼瞧着,嘴角轻嘲,缓步上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