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树下的死胎,是老书记趁着修灯的时候埋在下面的?” 王书记点了点头:“除了他之外,谁能从医院搞这么多死胎出来?” 我站起来,问王书记:“你有薛倩的电话吗?把吕先生叫过来,咱们一块商量商量。” 王书记正要掏手机。门口有个笑嘻嘻声音说:“不用找电话了,我们来了。” 我一抬头,看见薛倩和吕先生站在门口。 我有些意外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吕先生走进来,坐在破床上:“刚才王书记想到的事,我也想到了,我觉得老书记不简单,养尸这种事,一般人做不来,我担心他有什么阴谋。咱们既然管了这件事,最好一管到底。” 随后,吕先生看了看王书记:“他在哪?” 王书记说道:“白天的时候,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没有人接。然后我打到了他家里面。他老婆接了,说老书记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吃住都在办公室。” 我笑道:“该不会是腐败了,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吧?” 王书记摇了摇头,很肯定的说道:“不会。因为我给他的办公室打电话了,一直是占线。他应该正在和什么人通话,已经几个小时了。” 吕先生说道:“走,咱们去他的办公室看看。” 老书记的办公室在省城,但是我们有王书记的车,所以这点路并不担心。 两个小时候,我们到了办公大楼下面。 王书记冲我们摆摆手,说道:“跟我来吧。” 我拉住他,问道:“你知道老书记在哪办公?” 王书记说道:“他是我的老领导,我拜访过他很多次,熟门熟路,当然知道了。” 我笑了笑:“官场上的规矩,明白。” 政府大门有站岗的警卫,王书记亮了亮身份,向警卫说了两句话,就把我们领进去了。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大楼里面空无一人。我们四个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来回响着。 声控灯因为我们的脚步声忽明忽暗。 我紧张的咳嗽了一下,说道:“这个地方这么恐怖,老书记呆在这里,不害怕吗?” 王书记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门口的警卫说,老书记确实在楼上。一整天都没有下来。” 我们走了很久,终于,王书记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他伸出手,当当当,在门上敲了三声。 我们仔细的听了一会,周围安静的出奇,并没有人请我们进去。 王书记又敲了三声,还是没有声音。 他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然后恭敬地叫到:“老书记,你在吗?” 他的声音很恭敬,但是我听到他的嗓音都在轻微的颤抖,很显然,他也有点害怕了。 没有人回答王书记的话,他尴尬的看着我们:“也许老书记不在这里。” 薛倩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屋门。那扇门吱拗一声,被推开了。原来它只是虚掩着的。 我探头向里面看了看,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一团。老书记很明显不在这里。 我刚想提议大家离开这个鬼地方,吕先生却轻轻地走了进去。 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只得跟了进去。 屋子里面很黑,我在墙上摸索着找开关。 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说:“你们随便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