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一句话怼得御医们无话可说,只得去安排明日值守之事。 乌托那这头却是喜上眉梢:“!@#¥%……*” 听得随行的使节想死的心都有了。 加上刚到京中,就被阳平郡主打着了一只腿那次,这乌托那殿下在长风骨折两次了,若是传回羌亚去,怕是有损两国邦交。 可转念一想,这乌托那殿下明显乐在其中,似是折的仿佛是旁人的腿似的。 等到晚些时候,众人从驿馆离开。 乌托那的房间才顿时清净下来。 羌亚一族的侍从有些担心:“!@#¥%……*”(殿下,骨折不是小事,今日确实有些冒然了。若非运气使然,被马匹踢上两脚,只怕就不止一只腿折了。) 侍从说的不无道理。 乌托那气定神闲:“!@#¥%……*”(可我今日的收获却是很大呀!) 他能感觉,阳平郡主对他的态度不一样了。 这便是最大的收获呀。 侍从认同,可依旧担心:“长风的皇帝会让阳平郡主嫁给殿下吗?” 乌托那安之若素:“!@#¥%……*”(汉人有句俗语,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这腿折得正是时候。) 侍从决定不同他争了。 留着口水养牙齿都更合适些。 …… 一路上,马车自驿馆驶回方府。 方槿桐和方槿玉也说了一路的话,大都是围绕今日比赛的,譬如几次险况任笑言和乌托那是如何救起的?沈逸辰回来的时候简直就是救星。 又说到定北侯实力强悍,明日胜出的几率太小,又说到今日豫安郡王府这等鱼死网破的打法,若不是乌托那,他们倒真似陷入困境了。 可说起乌托那,又觉得羌亚一族果真是有血性的。 平日里只觉乌托那竟会说些夸张至极的形容词,再不就是一言不合便载歌载舞,今日倒是让人意外。 今日的乌托那倒是不同。 依方槿玉看,阳平郡主也改了心性。 明日,阳平郡主分明是想让乌托那来看比赛的。 方槿桐自然赞同,这一月朝夕相处,眼见着明日就决赛了,今日乌托那突然伤了腿,若是因此连决赛都错过了去,不能看到,那这憾事便大了。 乌托那生性豁达,又岂会在意御医口中的伤筋动骨之类。 可骨折也确实不是小事,乌托那怕是要在长风至少多留两月。 方槿桐忽得心想,兴许,有人真是故意的。 只是这等故意,胆量也委实来得太大了些。 …… 一袭闲话,不多时马车便到了方府门口。 阿梧和碧桃分别扶了她二人下马车。 沈逸辰的马车也在之后停下。 三叔既然连槿桐都问了,说明一直在寻他。 他从宫中出来,没有不去三叔这里的道理。 故而,沈逸辰同她们两人一道回来的。 恒拂别苑就在方府隔壁。 阿李受了恒拂别苑一日,在方府门口见到沈逸辰下了马车,赶紧上前。 方世年在书房等他,沈逸辰不作耽误。 进了方府,便同方槿桐和方槿玉姐妹二人分开了,往势坤楼去。 今日是端阳节,照习俗是要同家人一道用饭,吃粽子的。 槿桐和槿玉早早便吃了粽子,是担心晚间赶不回来和家人一道用晚饭,可袁氏这端还是备着晚饭的,刚到方府门口,小厮就提醒,二夫人说若是见到三小姐和四小姐,就请两位小姐一道去西苑,家中是要聚餐的。 聚餐,喝雄黄酒,端午安康。 槿桐和槿玉两姐妹哪里好推辞。 正好累了一日,回各自苑中洗漱,更换了衣裳,就往西苑的路上去。 ***** 势坤楼内,沈逸辰刚到,方世年屏退左右。 “你说得不错,君上在前夜里忽然抱恙,昨日起便没有上朝。”方世年寻他来,便是信了他早前的话。 沈逸辰道:“三叔,我今日晌午才从宫中离开。” 方世年微怔。 他是有想过沈逸辰入宫了,却没想到君上留到他今日晌午。 方世年浸淫官场多年,知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眼下,只将话锋一转,引到方家这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