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尊严比所谓的喜欢更为珍贵。所以在喜欢他的同时,我把我的心扉牢牢地关起,不想让他进入我的心里。 红啼说的对,喜欢不是爱情。 我问了最想问的事,连公主的自称都免去了,直接自称为“我”,为的是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我说:“你可曾想过,你这么做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母亲心疼我,的确不想让我远嫁西梁,但如果我名节声誉出现问题,若是萧玚执意不肯退婚,怀有愧疚的大隋定会把我远嫁,毫无余地!” 他轻抚我的秀发,笑得很是轻松:“你不用操心这个。既然我敢把你带到这里,定是安排好了一切。你的声誉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哦,你都做了什么安排?!”我抬起头看他,真想把他伪装的外衣尽数脱去,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坏水。 “一会你就知道了。现在我想亲你。”他毫无顾忌地说出他的请求,没等我同意便把我的头往下按。 所幸的是,我及时把头撇向一边,他只亲到我的脸颊,而后无奈地撇撇嘴,说:“你还在生气,不许我亲你。既然我们相互喜欢,你为何不能放下对我的恼怒,与我亲近。” 我趴在他白皙的颈项间,心想他一个男人的肤色怎么比女人还白,真想用力地咬上一口,最好让他流血致死算了: “上次你欺负我,事后还装模作样地刺了自己一剑,这回是完全没有羞愧的意思,难道因为我喜欢你,便可对我为所欲为了吗?我对你的喜欢,就如对晚霞的喜爱一般,随之兴起;而对你疑似逝去的悲伤,便如晚霞落下后的悲秋伤怀罢了……” “……所以,一种不能永存于心的喜欢,想留就留,想弃就弃。你觉得我会为了对你的喜欢,而放弃一切甚至包括尊严吗?而你所谓对我的喜欢,只不过是热血少年的一时冲动罢了。” “公主明明是芳龄少女,为何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你所说的这些话,根本不是你这个年纪所能说出来的。”他叹气一声,双手搭在我的后背上。 我因此不敢随便乱动,回话说:“你不也老气横秋吗?少年,青春澎湃的你,为何心思这般诡谲,令人感到可怕!” “原来公主是因怕我,才不敢进一步的喜欢我,不敢让我与你亲近,因为你怕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最后被我的爱束缚住,任由我摆布。”他说完这话,把我抱得更紧,把头埋在我的秀发间,磨蹭着我的颈项,让我全身因此麻痒。 我咬咬牙让自己清醒些,尽力无视身体的异状,嘴里说出冷冰冰的话:“天下男子皆想借我高升,你柳述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我这话让他全身僵硬起来,接着他非常激动地抬起我的脸,让趴在他身上的我正眼看着他。他似乎有些生气,说:“天下男子皆独爱功名,唯我柳述不是。上次林间的事,我认为自己太过冲动,对你有些过分,为求得你的原谅,甚至不惜刺伤自己,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你非但没有因此感动,还为此不想再理会于我,以一个死人为借口,不想再给我机会……” “……即便我屡次想去弘圣宫求见,皆被四皇子发现,并带人把我赶出宫外,甚至还为此差点断了一条腿。可你依旧无动于衷,高傲如你,身份尊贵的你,见一面是如此之难,更别谈靠近你,爱上你,与你在一起。我日思夜想,不能成眠,憔悴至此,而后终于在罗大娘哪里知道,你与总角之交阿述的过往,知你对曾是王家的王兴寺如此眷恋,便在此早早做了安排,等你来王兴寺散心,没想一等便是几月……” “……‘凄风秃树吼斜阳,尚作悲声吊乃郎’。大禹之妻苦等大禹十三年,最后化作望夫石感动天地。我苦等公主一百多日,每日度日如年,像是过了一百多年一般,哀思满怀,为了见公主一面,即便是心思单纯如我,也变得心思诡谲起来。公主为何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看着他变得幽怨的目光,我心里有些意动,随即再次理智,对他说:“身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比做望夫女,不觉得可耻吗?情话动人,不过随口一说。人心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