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远远地,看到下面冰窟前站着的五个人时,苏淡水惊住。 居然是刑堂的白师兄。 而那个被捆仙索捆住的女子,正是刚刚夏瑜说得司马雅,另一个虽然不认识,可看其脚,就知道他是那山顶留脚印之人。 “卢师妹怎么了?” 白崇焕忙忙迎上,申生掌门特意要求他们,就近查看温家要对卢悦不利之人。 他们忙着放长线掉大鱼,结果……若是让卢悦伤上加伤,那他可惨了。 卢悦被吵醒,朦胧睁眼,发现镶着黑边的逍遥法衣,知道是刑堂弟子,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卢师妹,是不是司马雅对你动手了?” 失血之人,正常面色是发白,可现在卢悦面上潮红一片,整个人萎靡不振的样子,太不正常。 卢悦刚把目光调到那个说要自己死无全尸的人那,司徒雅就蹦了起来。 “卢悦,你个六指,你个残废,你还我孩儿命来,我行文儿死得好惨啊?你怎么忍心下得手?你毒蝎心肠,怪不得,你娘一生下你,就把你扔了?” 看管她的刑堂之弟子,着急之下,就要去封她的嘴,结果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为我儿报仇。”司徒雅跳着脚,“你个不认家族的畜牲,我诅咒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拔舌油炸火……呜呜!” 白崇焕看到卢悦越来越黑的脸,哪还敢让她说话,两手微合之间,愣是把她的嘴给合到了一起,再也张不了口。 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呵呵!卢悦想笑,上辈子她就想到那去,哪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呢,只要还了业障,最起码还有重来的可能。 可她在鬼面幡那个没有一丝希望的地方,呆了三百多年。 卢悦往她面前走了两步,“你的孩儿是孩儿,别人的孩儿,就都不是孩儿?温行文行采补之术,我问你,若是有人把采补之术,用到你身上,你感觉如何?杀他都脏了我的手,我还没怪你,生出那般讨人嫌的东西来,你还蹦到我面前来了?” “呜呜……”司马雅身上被锁得更紧,一动之下,捆仙索都要嵌到肉里了,不能说话,不用拼命,她只能用一双泛着血色的眸子,死盯着她。 若是眼光能杀人,卢悦觉得,她只怕被人杀了好多个来回了。 “看在我们同出逍遥的份上,最后我给温行剑机会,看样子也给错了,”卢悦脸上稍露笑意,“当时我应该也如当初杀温行文一般,把那个敢给我下套的温行剑,也一刀宰了才是。” 这般后悔说没杀同门之事,是能在刑堂弟子面前说的吗? 苏淡水和夏瑜使劲给她使眼色。 “你知道什么叫十八层地狱吗?你到过那里吗?” “呜呜呜……呜……” “……我知道,你的心……现在在十八层地狱里。”卢悦目中黑亮,声音陡然加大,“你敢叫我残废?” 叮!金游剑银光一闪,就要朝司马雅的右肩劈下。 “你也变成残废以后,我看你还敢不敢说别人是残废?” 看管司马雅的人,没想到,卢悦说砍就砍,好在她的目标只是司马雅的肩膀,一拉之下,正好躲开。 苏淡水和夏瑜着急,刚拦到司马雅面前,就听‘叮’的一声,金游剑掉地,卢悦眼中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