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痛得坐立难安,却非常配合苏淡水,哪怕被她的银针戳成了刺猬也没减轻痛苦,却连一声大话,都没跟她呛。 反而安慰苏淡水,这个方法不行,她再试另一种,她还能忍。 今天眼见又要过去了,与阴尊的争斗算是达到高峰了,显然,卢悦跟记载中的五行宗豫立长老是不一样的。 拂梧大师坦坦荡荡地迎着流烟仙子惊疑不定的眼神,“还有件事,流烟你要搞清楚,卢悦是我唯一的徒弟呢。你护她有十分,我护她就有十二分。” 是这样吗? 流烟仙子看了一眼敲木鱼,敲得非常虔诚的飞渊,“再等四天,既然卢悦听木鱼能舒服一些,大师在这里,念四天经也不算什么吧?” 她也不是傻子,吃卢悦那丝神魂的时候,阴尊怎么也不可能是十颗头,所以,若是九天之内没什么事,到哪里去,她都不用担心了。 “……也行!” 拂梧看了一眼徒弟,“这几天,若是不放心,你也可以常过来。” 卢悦的眼睛可能永远都无法回复,流烟仙子做为三千城的主脑,对她的关心,就尤为重要了。 …… 睡梦中的卢悦,不知外面发生的一切,她原以为瞎了,就是老天最大的惩罚,可是没想到,在鳄龙洞天被苏师姐一针弄晕之后,再醒来,伴随的便是无休无止的头疼。 那种好像被阴火烧灼神魂的痛苦,从脑迹深处传来,似乎想要她的命。 卢悦已经无力再关心眼睛瞎不瞎了,只想这份痛苦能尽快过去。 好在今天拂梧师父来了,闻到她身上的檀香味,她放心地由她一指点下。 迷迷糊糊中,声声木鱼和诵经声,给她一种莫名的温暖,好像能抚平脑迹深处的痛。 到了现在,卢悦哪能不知道,是阴尊在搞鬼? 愤、恶、悲、伤…… 那混蛋最开始,应该是想影响她的情绪,要不然,那天她也不会发现本命桃树没用后,那般情绪失控的。 卢悦翻了个身,听着飞渊的诵经声,似乎睡得比刚刚更沉了些。 …… “呵呵!这一下,我们不用再担心了。” 望着对面的天音阁,绝辅笑呵呵地对隐在一身黑袍中的殷晔道:“阴尊总算干了一件人事。” 干了一件人事吗? 殷晔看了一眼同样隐在黑袍中的赢四,“现在高兴还太早,卢悦是功德修士,她之前瞎过一次,结果骗了你们,现在……,焉知她不是再演戏?” 有时候,重戏不怕,管用就行。 “演戏?”绝辅大笑,“我可是已经听说,仙盟的八莱警告苏流烟,卢悦一有不对,三千城不好封印,仙盟就要出手。” “因为他家那个被踢断肋骨的小辈?” 殷晔在来的时候,就由赢四,给他分析了所有,“八莱这样做,凭流烟仙子的性情,只怕更要反着来了。” “反着来也没事。”绝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庆祝,“那是三千城和仙盟的龌蹉,至于卢悦那里,演不演戏的,从此也与我们的关系不大。” “噢?”殷晔看到赢四皱眉,忍不住问,“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从此,不管是阴尊还是卢悦,他们不见面则罢,一见面,就是你死我活。”绝辅的心情看样子非常好,他和阴尊合作数次,被他带霉了无数,难得看到他也吃瘪,“他们一个是杀不死的,一个有一堆的后援团。” 三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