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房东没想划船,已经凌晨,她困得不行了,打了个哈欠。 富二代还在想刚刚她冲过来泼酒的样子,越想越心潮翻滚。 他忍不住问:“你知道她是谁么?” 女房东点点头:“张扬跟我说了。对了,刚进大厅的时候,还有人还说她是你的正宫娘娘来着。” 富二代听得皱眉,随即又笑了:“哦?那你胆子这么大,正宫娘娘也敢泼,不怕我对她余情未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抬手扇你?” 女房东闻言撇撇嘴,回答道:“你扇我我就扇回去呗,你要是喜欢她,我走了就是。” “真的?” “当然,”女房东的手还在他手里,站直了,面对面地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富二代,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祈求你的爱,是我在分享我对你的爱。” “你对我的好,不是我求来的,你要是喜欢别人,我立刻就走掉。” 她的眼睛明亮,声音也坚定,富二代想起七夕节,在马戏区绿色的楼梯上,她把只有一根的红色手链送给他。 她一直这副模样,即使在马戏区灰扑扑的日子里,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她爱的,她恨的,她都能参破,春天种花,秋天泡菜,她的一切都靠自己争取,即使是对这样一个花花公子遥不可及的爱意,也坦坦荡荡,大大方方,丝毫不寄希望谁的一点垂怜。 比起混混沌沌的自己,倒是他傅某高攀了。 他笑了,将她的小手在手心里攥得更紧,眉毛弯弯地舒展开,在夜色里,显示出星光般的温柔。 鼓起勇气把心里话都说出来的女房东只看见他这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不高兴了,吸吸鼻子,调转目光道:“当然啦,你要是真对她余情未了,我不走也没用,你要真因为她姐姐才赌气和她分……哎呦!” 她话没说完,原本眼神宠溺的富二代突然抬手就给了她脑袋一下子。 “疼。” “知道疼呢,”他听得恼火,语气不善地道:“想什么呢你?叫你少看几本八点档文学,她姐是她姐,她是她,我还不能俩人一块儿讨厌呢?不信你试试,就算小语去勾引我爸,我照样喊你媳妇。” 女房东气坏了:“什么叫小语勾引你爸?小语能去勾引你爸吗!?有你这么打比方的吗?!” “就那意思呗。” 两个人牵着手,在园子里又走了一会儿,吹吹风,这样豪华的庄园式会所,夜风都带着璀璨,空气也是香香的,富二代瞧见女房东真有点儿困了,刚想开口,女房东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接起来,来电显示是吴姐,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急得快要哭了:“你是小、小夏吗?” 那边鸣着笛,脚步声十分嘈杂,有惊恐的呼喊,还有砰砰的敲击。 吴姐出事了。 女房东花了好几个小时从狂欢派对赶到了江尧二院,恍惚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张宋的私人飞机停在江尧某个专用机场,天刚刚才有一点鱼肚白。 吴姐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是她的邻居报的警,邻居是一个独身女子,刚过二十,女房东赶来的时候,她坐在医院苍白的走廊上,浑身发颤地哭着。 女房东问:“我是小夏,我就是小夏,是你给我的打的电话吗?” 邻居的哭声一下就大了,使劲点头。 “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邻居还是哭,还是旁边守着的社区物业腾出空答道:“伤势太重了。” 女房东都快急疯了:“我知道伤势重!我说的是为什么受伤!” 去上海之前,她还在问吴姐自己的裙子怎么样,吴姐笑她小家子气,说今年过年好好给她买两条。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出这样的事!? 邻居抽泣着,说:“我……我听见他们家在吵架,砸东西……他们家经常吵架,她有个男人,老是和那个男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