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已经受不了,何况是外出干活的男人们。 汗出多了,盐分流失快,很容易中暑气,体弱者血压低甚至会晕厥,张惜花脑子里面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懂这些,因婆婆年纪大了,轻易饮不得生水,故而何家的灶房边常年会温着装热水的陶罐子。 她拿了水皮袋子掐了一点焦糖进去,然后倒了热水,使劲摇晃了一下让焦糖尽量融化了。待会也好给丈夫何生补充体力。 做完这一切,张惜花戴着斗笠,挎着篮子往下坑那块田地的方向走去,下坑这边的田地离着河水远,天气一干旱,就很容易断水,为了庄稼丰收,只能人工担水浇地。她丈夫何生已经连续浇了好几天了。 除了洞|房花烛那一夜,何生狠狠的折腾了她几回,之后每个夜晚他洗漱完一躺在床上就睡死过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做其他的。 张惜花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觉得失落。每每听着耳边丈夫的呼吸声,她就忍不住往何生怀里钻,脑子里面浮现着那一晚鸳鸯交颈的回影…… 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张惜花脸红心跳的四下瞄了一遍,发现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那晚她并不舒服,下面反而撕裂般的疼,一直到今天她走路都要轻轻岔开双腿,粗糙的布衣摩擦着那儿的肌肤,使得她愈加不舒服。这些隐秘事,张惜花不知该何如启口,也没有人可以述说,她只得憋在心里。 张惜花像所有古代农妇一般,嫁了汉,成了他的人,满心满眼里就只有自己的丈夫,丈夫就是她们的天。 虽然脑子里的记忆时断时续,张惜花还是明白,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那档子事,是夫妻间显示亲密的方式,她很乐意让丈夫对自己更亲密。 张惜花来到自家田地时,何生刚好担了水回来,因天热,他也脱了衣裳,露着膀子,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反射着光泽,呼吸间那腱子肉一跳一跳,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很是羞涩的移开了目光。 何生跟普通的庄稼汉没什么特别,常年的劳作使得身体看起来很是硕壮,身材高大健猛,一道剑眉令整个人显得很有精神气,他其实长得很好看呢,眉是眉,眼是眼,鼻子挺翘……而这样的汉子是她的丈夫…… 每日去河边洗衣服,下西村有好几个年轻姑娘都暗地里给自己白眼,悄悄骂着自己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嫁了何生。 张惜花劝自己宽心,吃不到葡萄说酸的人,她不是不懂。如此几次后,她果真对那些话不在意了。 张惜花赶快掏出帕子给何生擦去脸上的汗滴,柔声道:“你饿了吧?我带了午食来,先吃了在担水吧?” 在张惜花用自己帕子伸过来时,何生眉头轻皱,然他还是掩饰了一时的不适应,忍着让她擦完。 “那就先吃吧。” 何生担着空桶,张惜花提着篮子,两公婆一前一后走到一颗大榕树下,树荫底下堆着几块石板,长年累月被庄稼人休憩时坐一下,坐久了石块表面磨得很光滑,大块的石头几乎成了天然的石桌,张惜花将篮子摆上去。 她没有急着给何生盛粥,而是将水袋子递给丈夫,“这是焦糖化开的水,你先喝一口暖暖胃罢。” 酷暑的天,并不意味着胃不会着凉,像何生这样错过了午饭这么长时间,更是应该喝点温补的东西暖胃。 何生先是一愣,倒没有拒绝,伸手接过,咕噜咕噜灌了几口…… 待他停下,张惜花微笑着接过水袋子,这才将早已经盛好的粥碗递给他,“这些剩下的糖水,你留在身上,待会儿渴了就喝两口。” 媳妇今儿话特别多,何生反而不太适应,两人成亲十来日,除了晚上休息时躺在一张床算是亲密无间,白日里他和她几乎没有交集。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