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保证不打瞎你的眼睛。” 荣亲王爷听着身后的冷怒之声,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勾了起来,心情舒畅得想唱歌了,身后的两名手下忍不住抽嘴角,爷这是什么恶趣味,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招惹玉璇小姐呢,以往没发现他有这癖好啊。 弦月忍不住开口:“爷,你总是这样招惹玉璇小姐,若是把她惹急了,她会不会咬断你的脖子?” 两名手下一致认为有这种可能,必竟玉璇小姐不是别人,她可是太子容臻啊,那个随时随地坑得别人脸发黑的太子爷,现在爷竟然不知死的一再的招惹她,她一怒咬断他的脖子,估计有可能。 可惜容凛一点也不以为意,冷睨了身后的两名手下。 “打是情骂是爱,你们懂不懂?再有一个,本王就是喜欢逗小臻儿,这是一种情趣懂不?” 两个手下赶紧的摇头,不懂,他们怎么看着有些恶趣味呢。 不过爷很喜欢这位太子爷倒是真的。 容凛已经不理会身后的两个手下,一路优雅的往主居走去,待上了玉台石阶,他缓缓的停住,一扫之前面对容臻的柔软玩闹,周身拢着强大的嗜血煞气,整个人就像一个地狱的修罗,鬼冥幽界的鬼差一般的令人胆颤心惊。 “弦月,弦夜,你们不觉得现在的本王才是一个真正的人吗?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孤魂野鬼。” 他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儿的感情,随之华袍优雅的轻撩,幽冷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所以对于本王唯一在意的人,若是有谁胆敢伤她半分,本王不介意除他千秋万代,让他万劫不复,生不如死。” 容凛说完,自转身走进主屋,身后的两名手下,飞快的相视一眼,彼此用力的点头,看来玉璇小姐在爷的心里,比他们所能想像的份量还要重,所以他们以后更要尽心尽力的侍候着。 西主居卧房,小婉已经给容臻上了药,屁股上清清凉凉的,原来有的疼痛感已经没有了,不过让小婉给她的屁股上上药,容臻还是觉得很丢脸,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最后倒是睡着了,小婉轻手轻脚走过去,给她盖上了薄被。 第二天一早,容臻还没有起来,便听到西主居她住的地方,有小小尖细的说话声不时的响起来,虽然声音很轻,但依旧吵醒了她。 容臻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望了外面的天色一眼,天色已不早了,阳光暖洋洋的从窗棂洒射进来,她舒适的伸了一个懒腰,虽然她火大容凛,但是她在荣亲王府却又分外的安心,完全没有右相府的不自在,反而是从来未有过的安心,说不定在她的心底,早认准了容凛才是与她一条阵线上的人。 容臻正想着,门外小婉走了进来:“主子你醒了。” 容臻望向小婉:“门外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本来只有她和小婉两个人,并没有别的下人,现在这么吵是怎么回事。 小婉正要解释原因,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一道轻盈的身子走了进来,荣亲王府的大总管花公公,手里捏着一块大花帕子,笑嘻嘻的甩帕子对着容臻施礼:“奴才见过玉璇小姐,小姐睡得可安好。” 容臻望着花公公,咧了咧嘴角:“花公公,你这一早上唱的什么戏?” 花公公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满脸小心。 这位可是爷心里的心头肉,爷心里的小祖宗,他得侍候好。 “回玉璇小姐的话,王爷今早下令让奴才把库房里的东西拿一些出来给玉璇小姐布置这西主居,所以奴才便领人搬东西过来,没想到惊着玉璇小姐了,奴才在这里给小姐告罪了。” 花姐满脸赔着笑,容臻挑眉,挥了挥手:“不用这么麻烦了,说不定我很快就走了。” 她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花姐的脸色立马白了,身子软了,膝盖也弯了,朝着容臻求饶。 “我的小祖宗,你千万不要说这个走字,若是这字传到爷的耳朵里,爷定然以为奴才没有侍候好你,奴才一定活不了了。” 花姐说着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擦眼泪:“玉璇小姐,求你发发慈悲,救奴才一次吧。” 容臻无语,瞪了花姐一眼:“花公公,你真是太夸张了。” “奴才没有夸张啊,若是爷知道,奴才只不过过来侍候一下,就让玉璇小姐动了走的念头,只怕爷能毫不犹豫的把奴才抽筋扒皮了。” 花姐的脸苦哈哈的,光是想着便颤颤的。 可惜容臻却不当回事,那里有这么夸张,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会说的。” “谢玉璇小姐,玉璇小姐就是那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转世啊,奴才真是太高兴了。” 容臻无语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养的奴才,和他们主子一样圆嘴滑舌的。 “好了,你可以出去布置了。” 容臻头疼的挥手,这奴才和他的主子一样的难缠。 不过她说完,花姐并没有退出去,而是恭敬的一福身:“玉璇小姐,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