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还有你垫背。”笑得格外的阴森瘆人。 水清漪眸光微变,示意牧兰将她捆绑起来,好心的提醒道:“本来念着多年的情份,我想要给你一个痛快。可你不领情,而我又不想杀了你,便只好委屈你。” 牧兰将壶中烧的滚烫的沸水,倒在了她的后背上,霎时间,凄厉的惨叫冲破屋顶,盘旋在水清漪的耳边不散。 轻薄的衣裳,紧紧的贴在权夜雪的后背上,散发着热气。 “记起来了么?”水清漪再次问道。 权夜雪贝齿咬破了唇瓣,依旧闭口不说。 牧兰拿着布,将冷水淋在她的脸上。 “啊啊啊——” 权夜雪的感官还残留在后背的痛楚上,又尝受到了溺毙的感觉,双重的恐惧使她闭上眼尖锐凄厉的叫喊,最后却是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声音嘶哑,显然是被她喊伤了喉咙。 “你不说没有关系,只要你还活着,我自是能知道。”水清漪揭开纱布,她惨白的脸,指尖刮着她的脸颊道:“我将牛皮纸盖在你的脸上,浇上沸水,然后将你整块脸皮拓下来,易容在旁人脸上,顶替你的身份。你说,这个法子可好?” 权夜雪心里头狂跳如擂,想想便有剥皮刮肉的痛楚,吓得昏厥了过去。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牧兰没有想到权夜雪这般不禁吓。 “暂且先留着。”水清漪看了眼权夜雪,转身离开。 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外面风吹草动的声音,还有荒废的屋子里窸窸窣窣动物爬行的声音。 权夜雪感受到有耗子在咬她的手指,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爬坐起来。撕扯到背后的烫伤,面色扭曲。支撑着一只手,便看到眼前出现一双绣银丝腾云的黑色靴子,眼底骤然闪过惊喜,抓住他的锦袍,哑着嗓音道:“救我,你快救救我。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会被水清漪那个贱人给害死!” 来人一袭宽大的黑色斗篷,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的半截手指,苍白的似不见天日。 “她来审问我,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给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现在立即兑现诺言,我不要得到花千绝,我要你杀了她!马上杀了她!”说着,权夜雪摇着头,喃喃的说道:“不,不,死了太便宜她了,你抓了她交给我父亲,把她扔到军营里当军/妓,我要把自己受的罪,千百遍的加诸在她的身上。” 来人依旧不发一言,诡异的气息,立即让权夜雪从癫狂中清醒了一点,发疯的说道:“你不舍得?就算你不舍得,只要我死了,我留下的信就会落在我父亲的手中。那个贱人,也休要好过!”只是可惜了,她不能亲手对付水清漪,亲眼看着她卑贱到尘埃。 对! 还有花千绝。 她要他一同看着他喜欢的贱人,一双手被千人枕,朱唇万人尝! 来人墨袍微动,抬着金贵的靴子,辗踩在她的胸口。将她踹倒在地,落在她的喉咙,力道慢慢的加重。 “你不能杀了我,不能……”权夜雪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他当真对自己下了杀心,瞪圆了眼睛,大声喊道:“外头有人,你杀我,我就喊你的名字。相信那贱人的两个会武功的手下,能够听见。” 喉咙处的脚一松,权夜雪紧绷着的身躯渐渐松了下来。下一刻,喉咙被重重的踩在地上,只要他稍一辗转,便会断成两截。瞬间,呼吸困难,权夜雪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脚。动唇想要喊出声,却发不出一个音。 漆黑的屋子,霎时一道白昼的光闪过。黑衣人挥舞着斗篷,“叮——”的一声,暗器落入炕上。 牧风闪身出现,黑衣人看了权夜雪一眼,脚一转,‘咔嚓’一声,脖子一转,便软软的扭头侧到了一边,断了气。黑衣人飞跃出屋子,转瞬消失在天际。 牧风穷追不舍。 水清漪进了屋子,看着眼睛睁圆的权夜雪。在她的身侧蹲下,合上了她的眼皮。终究是晚了一步,这或许就是命。 他们没有离开,一直没有动静。是牧风看出了草里有异动,里头有人。且怕是武功很高,察觉到他们没有走,便没有出现,适才离得远了些。直到听见权夜雪的嘶喊声,他们立即赶过来,已经来不及。 看到她紧紧捏着的手心,扳开她的掌心,一块撕下来的碎布。摩挲着手心的布料,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态。 看着原本叫嚣的权夜雪,了无生气的躺着。水清漪一阵惆怅,当初与她相识在斗琴大会,她的出生让她虚荣心极强,只因自己夺了她的风头,便结下了仇怨。后来因为花千绝,处处与自己为难。 而今,沦为旁人的棋子,也是为了花千绝。 当初她本以为权夜雪只是为了报复她,才一意孤行的嫁进侯府。直到她在自己的药里下毒,然后查出来,她吩咐丫鬟去的那个药铺有问题。随后,又抓住了那个丫鬟,将权夜雪给的银票搜了出来,果然她将暗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