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针对母亲呢? “小姐,虽然是沈夫人提议去赏梅,可到底是在静安王府,难不成夫人不见了,她们便无人知晓么?又不是离开一两个时辰,而是大半日。若不是夫人命大,岂不是让她们称心如意了?”晚秋提醒着秦玉瑶,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水清漪与母亲无冤无仇,断不会下此毒手。我倒怀疑沈夫人极有可能!”秦玉瑶并没有昏了头,水清漪不是如此蠢笨的人,会在她自己的宴会上对母亲动手!何况,她曾经听母亲说起过往的帝京,尤其是静安王府后山的那一片梅林,母亲眼底露出了羡慕,听说是静安王为了博美一笑,耗尽了整整两年,才栽种了那一片梅林,可惜在一次宴会中烧毁了。 沈夫人身为郡主,静安王府的宴会母亲都去了,她自然也会去,定知梅林烧毁之事。而今她提议赏梅,怕是没有安好心。 “小姐,春柳姑姑醒了。”晚霜从内室出来,看着秦玉瑶在出神,看向晚秋。 晚秋摇了摇头。 秦玉瑶去问春柳,春柳有所隐瞒,毕竟夫人抢婚的事情并不光彩,思索了一番,道:“夫人当年与沈夫人交好,老爷给夫人的传家玉镯,当年给沈夫人看。谁知突然起了大火,夫人去寻老爷忘记拿玉镯。后来记起来的时候,却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沈夫人。今日重逢,沈夫人说当年她将玉镯遗落在了亭阁中。夫人上山去寻找,可谁知……谁知里面有几条野狗,极为的凶残。”回忆发生的事情,春柳脸色惨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难道这只是意外? 秦玉瑶总觉得这个意外太过巧合了一些。 “母亲走散了那么久,王妃怎得没有立即寻人?若是她早些寻母亲,也不会这般严重。”秦玉瑶将罪责怨怪在水清漪身上,毕竟她是主子,有必要负责宾客的安危。 春柳面色大变,愈发白了几分,咬唇道:“昨日来府里的绣橘姑娘去了,王妃病倒,卧病在床,并没有招待宾客,而是替您正骨的伏筝姑娘。她不过是一个在寒门长大的姑娘,主持宴会终究是差了一些,手忙脚乱的恐怕也没有顾上夫人。” 秦玉瑶心头一紧,绣橘如何去了,她自然也是知情的人。 眸光闪烁不定,咬了咬牙道:“那伏筝也不是个好的,我的脚分明就没有脱臼,她恐怕是替水清漪教训我!今日母亲不见了,她断然视而不见,这才酿造了这样严重的后果。左右母亲在王府出事,王府里的主子岂能脱了干系?我定要替母亲讨了个公道!” “使不得,小姐,那伏筝可是摄政王的庶妹!”春柳明白秦玉瑶是想要借故生事,要了伏筝的命!若伏筝是个婢子不打紧,可若是王府里的主子就得另当别论了! “什么!”秦玉瑶霍然从轮椅中站起来,赫然忘记脚伤,这一下碰到了受伤的脚,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又无暇顾及,一心想着伏筝可有将母亲所说的话转告长孙华锦:“你说的可当真?” 春柳点了点头。 秦玉瑶颓然的坐回轮椅里,心里飞快的算计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秦玉瑶望去,便见到祖母身边的大丫鬟紫玉匆匆行来。 “大小姐,老夫人请您与夫人过去一趟。”紫玉行了一礼,面无表情的说道。 秦玉瑶心里咯噔了一下,母亲回府动静大,祖母断然是知晓,可她遣人将母亲与自个唤过去,眸光一闪,忧心道:“母亲参宴在王府受了重伤,此时府医在给母亲包扎。不知祖母唤我们过去,可是有什么大事?” 紫玉想着秦玉瑶对她们这些下人宽厚,便也就透露了一些话:“老太爷在朝中举荐门生,本势在必得,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被摄政王驳了,提拔了江阁老的学生。”谁人都知江阁老与老爷是对头,摄政王这一出,便是警告秦府。 秦玉瑶脸色大变,耳朵里传来一阵嗡鸣声,老爷子恐怕怒极了!双手绞着手指,想法子开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