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咖啡厅那一番谈话之后,直到过完年,沈父都没有再出现过。 但以潇还是不放心,破产两字太沉重,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住,尤其是沈父那种连自己儿子都坑的老流氓。 狗被逼急了还跳墙呢。 所以她打算在这狗跳起来之前把这事儿解决了。 她原本想着私底下偷偷告状给佳姨得了,佳姨那边自会处理,根本不用费太多心思。 但对方好歹也是自己男朋友血缘上的父亲,所以她还是打算先跟沈终意沟通一下。 她推开书房的门,靠在上头,催他:“小沈,你什么时候上钟啊?” 沈终意想了半天才明白“上钟”是什么。 他把剧本往桌上一丢:“现在。” 以潇走过去,刚要坐下,手被对面的人牵住,“坐过来。” 她倒不避讳,直接往他腿上一坐。 沈终意稍稍侧了侧角度,就准备亲上去。 亲到了她的手背上。 “别,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沈终意也不急着挪开,嘴唇在她手背上细细摩挲半晌,才慢悠悠抬起头来:“说。” 以潇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她小小的改动了一下原本的剧情,可怜兮兮道:“他凶得很,可把我吓得不轻……” “你吓得不轻?”沈终意像是听了什么笑话,“那他可真是能耐。” “……”她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我跟你说正事呢。” “你说。” “我想让警方查查他公司的账目和税务情况,九成九有问题,他不是要破产了么,肯定顾不上做/假/账了。” 她用指尖摩挲着自己刚刚咬出来的牙印,“行吗?” 沈终意却道:“不用,他的事你不要管,安安心心待在这就好,你不会再看见他了。” “嗯?” “你以为他公司好好的,为什么会破产。” “……”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他凑到她脖颈间,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不说他了。我什么时候能上钟?还要赚钱养家的。” “养谁?”她问。 “你。” 说话间,沈终意已经顺着往下。 以潇吓得赶紧捧住他的脸:“这里是书房!” 沈终意把手伸入她衣摆下方,食指不轻不重地勾着她的裤腰:“嗯,你坐着就好。” …… 椅子不比床那么坚固,床都能被沈终意折腾出声音来,更不用说椅子。 尤其椅子下方还是几个滚轮,她不仅要被迫承受着沈终意,双手还得牢牢抱着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摔下去。 结束后,她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道:“沈导,下次别坐着了……我怕你累坏了,明天还得进剧组呢。” 话刚说完,男人忽然站起身来,把她吓了一跳,酸疼的腿紧紧勾在他的腰上。 “我得证明一下自己。”他道,“不然你总对我有什么误解。” 当晚,书房里的椅子、桌子、墙壁甚至窗台,都留下了两人的痕迹。 次日,以潇一大早从沈终意家出发,先去了袁俏那儿。 袁俏看着她的黑眼圈,问她:“昨晚没睡好?” 以潇:“别提了……我都快被榨干了。” “滚,别来我这秀恩爱。” 以潇有苦难言。 他们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放纵了一点。 放纵过头了,沈终意没事,反倒是她,每天起来腿都是酸疼的。 这要放在十八岁,每天都能睡到沈终意——光想想就十分刺激。 唉,真真是岁月催人老。 他们在中午抵达剧组,跟工作人员打完招呼,以潇就准备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 小辉赶紧拦住她:“以潇姐,您房间换了。” “换了?”她愣了愣,“换哪了?” 五分钟后,她站在沈终意的房门前,抱着自己的行李,表情凝重。 面前这个房间,跟盘丝洞有什么区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