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瞧见过。如今香囊到了赵绵泽手里,可以解释的理由只有一个——东方青玄给了他,并且告诉了赵绵泽她的真实身份,想要逼她就范。 卑鄙啊!东方妖人! 想到这个,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她往常也不待见东方青玄,可她向来喜欢长得帅的男人,觉得他长得那样好,功夫那么高,人也还算仗义,虽然敌对吧,却也没有真做过什么害她的事,不仅如此,他还救过她的命,也不至于把他恨入了骨子。 可如今想想,那是真恨呀。 他不同意替她保密,不答应她也就是了。为什么那天晚上他明明答应了,结果却干出这种事儿来? 暗暗磨着牙齿,她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啊,什么玩意儿?我不识得。” 赵绵泽看着她,笑了一下,“你不识得不要紧,我识得就好了。这个香囊是你绣的,原是要送给我的,可我……后来还给了你,你便一直带在身上。” “所以呢?你想怎样?” 夏初七讽刺的笑,撩着唇邪邪的看他。 赵绵泽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把香囊小心翼翼地塞入了自己怀里,突然一叹,“这件事,我还没有禀报给皇爷爷知晓,你放心好了。” 夏初七又是一惊。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楚。”赵绵泽又喊了她一声,俊朗如仙的面上,那一股子温暖的味道,混合着园子里淡淡的雾气,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并不真切,“以前的事情,我有错,你也有错。如今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彼此各退一步,好吗?你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当成不知,你跟我回去。” 跟他回去? 哎哟喂!夏初七抬起手来,敲了敲脑袋,觉得这厮是不是脑子长毛了?他在想什么呢?当初说抛弃就抛弃,如今说要她回去,居然说得这么轻松? 老实说,如果换了以前那个痴情单纯的夏楚,见到这么情意绵绵的赵绵泽,只怕会感动得扑到他的怀里大哭一场诉说衷情吧? 可她夏初七什么人? 天生是一个心硬的主儿,这辈子最瞧不上负心郎。 “殿下,我虽然不是夏楚,不过你与夏楚的事情,我却是知晓一二。所以,有一句忠言,希望殿下能听得进去,有些东西它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世上,最不可挽回的就是过往。谁他妈没事儿吃了撑得慌,一辈子都杵在那儿,原地等着你回来呢?做梦呢吧?” “夏楚……” 楚毛啊楚?听不懂人话。 夏初七心里暗骂,脸上却难得的端庄,“好了,殿下,我要走了,您是准备告诉皇上也好,是准备怎么办也好,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很快就是晋王妃了,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影响叔侄感情的事才好。” 说罢她起身,扭头就走。 赵绵泽一愣,狠狠抓住她的手腕。 夏初七低头看了下他的手,“呵”了一声,抬起下巴,讥讽道,“要做什么?抢人啊?” 赵绵泽没有回答,只是喊她,“阿楚……” 夏初七眯了眯眼,不解地看着他,与他视线对视着。看着他的眼睛里,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浮上一层若有似无的郁躁来。 “我不会允许你嫁给十九叔。” “凭什么?”夏初七高昂下巴。 “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夏初七心里狠狠一酸。 可她晓得,这情绪不是来自于她自己,那心窝子里涌动出来的不安分,全是因了那个夏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