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里,极是好看,“不怕。反正赵十九现在是我的,与你妹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别指望我会生气,我权当听书了。” “阿木尔很喜欢他。”考虑一下,东方青玄开了口。 这事毋庸置疑,夏初七耸了耸肩膀,没有接话,只静静地听着。 可过了良久,他再没有下一句了。 她蹙着眉头,瞥向他,“还有呢?” 东方青玄挑了挑眉,“没了。” “啊”一声,夏初七惊觉被他给坑骗了,“这样就没有了?赵樽呢,他喜不喜欢阿木尔?还有,我听说他俩先前是已经要成婚了的,三书六礼都过了一半,结果婚事搁置了,他有没有很失望?” 懒洋洋半阖着眼,东方青玄淡淡勾唇。 “应是失望的吧。他被指婚多次,阿木尔是他唯一亲自操办大婚的人。” 亲自操办大婚?夏初七心里“咯噔”一声,沉下。说来这都是没有她之前发生的事,赵樽默认与阿木尔的婚约,亲自操办大婚也是人之常情,算不得什么,但爱之深,醋之切,不以为意是假的,莫名其妙就冒了酸泡。 见她愣住,方青玄笑笑,又补充,“不对,还有你,景宜郡主。与你的大婚,那纳采问名之礼,说来隆重得多。” 弯了弯唇,夏初七突地后悔了。 好奇心害死人,问这个干吗呢?自找不舒坦。 她想想,换了一个话题,“那,夏楚……也就是我,先前与赵绵泽的关系又是怎样的?” 东方青玄没有迟疑,妖艳一笑,将她损到极点。 “你对他,就像一条狗。” “……” 想到那摇着尾巴的可怜样儿,夏初七磨牙,“会不会用旁的形容词?” 东方青玄不以为意,妖娆一笑,“本座这般形容最是贴切不过。”说罢,他忽地顿住,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问,“七小姐为何不问,你与本座,又如何?” 夏初七看着他,觉得他的呼吸,似有凝滞。 抚着冷凉的双颊,她笑问,“行啊,请问大都督,我与你以前的关系又如何?” 她是玩笑的语气问的,可问完了,对上东方青玄那一双深幽且妖冶的眸子,突地打了一个寒噤,觉得就连身子都有点凉。 难道她曾经是他的仇人,得罪过他? 片刻,她见他笑了,笑得声音低而媚惑。 “你与本座,毫无关系。” 想来这是如此。夏初七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调侃他几句,只见茫茫的雪原上,顶着风雪飞奔过来一骑,正是锦衣卫的一个探子,他走到东方青玄的马前,没有下马行礼,只拱手禀报。 “大都督,阴山大营闹上了,夏廷德要出手了。” 夏初七呼吸一紧,恨不得安上翅膀飞这去,东方青玄却轻轻一笑。 “如此甚好。” …… 阴山大营。 三日已过,何承安还是没有从漠北回来。 而三日也是夏廷德许给赵樽的最后期限。 他不能等,也等不起了。 赵樽也不能等,不会给他机会等。 天已入黑,赵樽在营中点齐兵马,骑着马,领了人前去夏廷德的中军大帐。人还没有入内,夏廷德就从中军帐里走了出来。 今日的夏廷德,着甲佩刀,收拾得极是齐整,精神抖擞,样子自然与那日“三只鸳鸯鸣衾被”时大相径庭。 他的身后簇拥着的一群将士,样子极是威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