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沫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蒙托的兜里,他一个翻身,吓得梁沫一抽手,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刚刚她明明已经摸到了手机的边缘。 蒙托现在侧身卧着,那个手机正好被他压在身下,梁沫用手推了推他,发现他依旧没醒。 她大着胆子将蒙托的身体推平,手又探入他的裤兜。 总算是将手机给掏了出来,梁沫正高兴,兴奋的手都有些抖了。 正要拨打电话,突然一只手跟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手腕。 “当……”的一声,手机掉在地上,梁沫对上了蒙托怒视的眼睛。他眼中的热意不单单是怒火那么简单,还有别的火气,是梁沫不敢去想的那种。 她吓的想站起来,可蒙托没有给她机会,他用力一拉,梁沫就发现自己栽倒在他身上。 随后蒙托又是一个翻身,梁沫被他压在了身下,蒙托身上都是酒气,他的身体很热,也很重,梁沫激烈的挣扎起来。很快她就感觉到蒙托身下的变化,那预示着危险的来临。 梁沫惊恐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她试图推开蒙托,他都身体对于她的力量来说太重了,她根本就推不开。 蒙托的嘴凑了过来,正凑到梁沫的脸上。 湿乎乎的嘴唇带着燥热的温度和酒气还有蒙托身上的汗味。 梁沫再次感觉到难以抑制的恶心感。 “呕……”梁沫将晚上吃的那些东西吐个底掉。 蒙托就算是再口重,也亲不下去了,他从梁沫身上翻坐起来。 梁沫趁机后退到角落,她自己也不舒服,刚刚的呕吐物也沾了她一身。 “滚……”蒙托开口道。 梁沫听闻,忙从屋子里跑出去,她有了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夜色正浓,村子里静悄悄的。 屋子里的蒙托不知道喊了一声什么,外面守着的两个雇佣兵,都进了屋子。 梁沫看向停靠在一旁的汽车,咬咬牙,一鼓作气的钻了进去。 出村口只有一条路,来的时候,她记得有一条岔路口,那个岔路应该是能通向外面吧。 想起刚刚自己差的被,梁沫就感觉再也不能等了。 她在大学考过驾驶证,对开车的基本印象是有的,因为没机会,她属于有证却不会开的类型。 不过那是担心出事故,这偏僻的地方,除了撞上花花草草的,就是小动物了,梁沫觉得将车开走的问题应该不大。 好在车钥匙没有拔掉,梁沫发动了汽车,战战兢兢的开出村子。 蒙托很是泄气,梁沫的呕吐物沾了他一身,他咒骂着的功夫,两个保镖都跑进来了。 直到听到那声明显的发动机的声音,他才意识到,人可能跑了。 原本他们是开了两辆车来,那辆车被他派出去办事了,也就是说,现在他们没一个能跑的过梁沫的。 想想,这已经是梁沫吐的第二次了,她就这么恶心自己? 不,她应该是生病了。蒙托自我安慰着。 蒙托换了一件上衣,一个多小时后,刚刚打电话叫的车才到。 梁沫也不知道方向,只是凭着记忆横冲直撞,看到公路后,她觉得自己的运气真好,竟然还真就跑出来。 上了大路之后,梁沫又些泄气了,这条路,她该往哪个方向开才对。 知道时间耽搁不了,梁沫瞎猫碰死耗子的向着一个方向开去。 天色蒙蒙亮,梁沫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车好像没油了。 又开了没多远,车彻底的走不动了,梁沫看看刚升起的太阳,认命的向前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