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和肥肉。 这些肉连着皮像被硬生生剜下,而那些内脏很明显都是人类的。 “呕……”这时候秦暮和心蕊忍不住干呕起来,九阴最终也没克制住想吐的冲动,直接把夜里吃的干粮都吐了。 身为考古者应该有一定的承受力,但是这次是赤裸裸的人内脏和皮肉,恶臭满天,也难怪他们都犯呕。 我强压下那股恶心,挖了个大坑,把内脏全部埋了。 “这些人应该是被杀不久,包括灌木丛里的那具尸体都很新鲜。 我忽然发现了什么,这片树木整体的排列很奇怪,没有一点规律,但是却不杂乱无章。 仔细观察会发现,这片树林稀松却排列的像个地图。不,应该说更像我所看到过的某种图…… 难道是图腾?难怪我这么眼熟。 这时候心蕊也发现了,对我诧异的开口,“主人,有没有发现这里的排列很像乌嘎哇嘎巫族使用的图腾?” 我点点头,“是的。你的眼力很好。我也觉得很像。” 为了确定这些树木的排列是不是图腾,我放大刀坐在上面居高临下一瞅,果然是! 这些树木组成的图腾和死去的两个男尸身上画的一样,包括在沙石洞中的那个不腐男尸。而且这些树不仅仅组成一只生动的图腾,还形成一个坐标。 这坐标明显是个长方形。 我食指和拇指顺着坐标一比划:由南向北,直接指向南北方位,也就是远处千米之地。 既然尸体是新鲜的,而这里又有一个图腾和坐标,这代表什么? 难道是乌嘎哇嘎族人故意设计的?这个坐标若没经验的或者有点经验的都看不出。 我因为之前看到过九阴留的坐标图,又成功找到与他聚集之地,所以有了不少经验。 确定是南北方位后,把九阴拉上刀,要求他一起看看。 他直点头,“不错,是坐标,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会被图腾吸引。这里的巫人看来有猫腻。” 下了刀我看着他,“那我们就去坐标指向的地方。这里的树都藏着男尸的内脏和皮肉,肯定是做过法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也许只有这条坐标才是唯一的线索。” “他们留下这条坐标会不会是想通知他们内部跟踪我们的巫人赶去那里?”九阴看着大家分析道。 他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从晚上开始,隐约觉得背后一直跟踪我们的一双犀利的凶眼不见了,这种感觉忽然就消失了。 “很有可能。阴分析的对。”我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背起背包,“大家快走吧,我们不能再停留了。一来我们要赶紧赶到目的地,二来我们的干粮和淡水不多了。” 说完这句我瞥了眼秦暮,他没说话,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没再理会他,对心蕊努了努嘴,示意他们要警惕这个家伙。 一路上,心蕊都和我变着法的交谈拉近距离,但我急于找到芈为她洗刷清白,没有多理会她。 她问的其中一个问题引起我的思考。 乌嘎哇嘎人信奉童灵,所以我们见过的两具男尸都是用孩童形状的质料制作塞进去的。至于竹篓里装的蜡肉和糊米,这种习俗我这才想起来,叫竹魂,也称之为米魂。 这种米魂和贵州那里的不一样。贵州有一只水族,他们信奉万物神灵不可侵犯。 那里的米魂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汉字的经咒,经巫书人传授而作法使用。苗族巫人和少数民族的布摩使用居多。 第二种是口头传诵,师徒相授。也有一种摘抄木,记载的是音符。除非是水族本人会读,或杂居的家庭娶上水族姑娘后能传授与诵读,不然水语谁都不懂。 乌嘎哇嘎巫族使用的米魂,施法时,蜡肉被叫“土碗”,烧焦的糯米被叫“毒夫”。 当然这种习俗与称呼流传了千年,是很古老的叫法,书上没有记载,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至于现在叫什么,无从得知。 这个民族会利用星象和五行结合巫术,发挥出很好效能。是不可小觑的缠手。 走了约默半小时,地势越走越低,脚下的黑土渐渐的变成了黄土。 坐标指向的就是这里。但是奇怪的是,这里方圆只有几十平米,不过看起来异常特殊。除了些一黄菜花和稀疏的杂草,也就没有其他的了。 “什么都没有,是不是个陷阱?”心蕊紧张而狐疑的问向我。 我思考了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看向大家,“你们还记得昨晚到了下半夜下了两个多小时的雪吗?七月飘雪,不太正常。天空除了血月并没有在之前出现过什么异象。你们注意看地面。” 几个人朝地面观察起来。 我抬头瞥了他们一眼开口,“我们一路走来,其他地方都有草,而这里却没有。你们思考下什么地方没有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