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真能插上手?没有能。孩子都不能。” 有的女人想用孩子来绑住男人,那是傻的,尤其在这个古代,男人多的是可以在外面制造更多的孩子,为此还能稀罕你一个人生的孩子?像她父亲李大同,已经是个鲜明的例子摆在那里了。 要抓住丈夫的心,终究是要靠女人自己。特意因为孩子去装娇,不过是让男人认为你这个女人心计很深。至于男人是不是因此欢心,大概一半一半吧。 “奴婢都明白了。”尚姑姑弯下腰说,只要李敏不认为她是坏心来说这些话最重要,接下来询问起,“老太太那边,是不是奴婢也要通知一声?” “暂且不用。”李敏道,“王爷都没有想到要禀告到皇宫里面去。如果,此事上报到皇宫,老太太自然会知道。” 尚姑姑立马明白了他们夫妇的意思。老太太知道的话,李大同知道,李大同知道的话,还不得告诉宫里。 有人去厨房通知春梅的时候,自然有人会把消息走漏到了朱隶耳朵里。毕竟,李敏只是不特意通知他,但是也没有说非得瞒着他。 朱隶昨晚是在书房里歇了,主要是怕在房间里睡的话,会不小心伤到她。 早上起来之后,与往常一样打坐修炼,接下来,并没有处理放在桌上的那些公文,是看着窗外发秃的树枝像是发起了呆。 伏燕等人,见着他这个表情,前所未见,都站在屋里跟着傻愣着。 “王爷这是怎么了,想王妃吗?”伏燕贴在了公孙良生耳边问。 “不知道。”公孙良生摇摇头。 夫妇俩都在王爷府里,想见就见,有什么需要想念的。 “你不知道?你这个书生不是连皇帝想什么都知道吗?”伏燕不高兴地说。 公孙良生直愣了下,继而苦笑:“王爷想什么,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王爷能当我主子吗?” 伏燕才不信,直瞪他:“都知道你这个书生最擅长拍马屁,这会儿怎么不会拍马屁了?”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公孙良生背过身去,不和蛮人计较了,走去桌台,整理桌上叠放起来的案宗。 见窗口走过一个人影,朱隶随即站了起来。那人停住脚,冲他弯腰,说:“王爷,王妃好像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但是让人来通知他。朱隶叹了口长气,挥挥手:“我知道。” 伏燕眼疾手快拉开了屋门,朱隶负手,黑袍一掠,穿过了门。其余两个人在他身后跟着。一路走到了李敏的小院。 刚好,念夏端着煲好的粥过来了,在走廊里遇上,弯了膝盖福身道:“王爷——” 朱隶一样停在了门口,扫到她盘子里端着的碗盅,问:“这是给王妃吃的吗?” “是,王妃醒来后说口干,昨晚睡晚了,怕是有些上火,熬了清火的白粥,再加了点蔗糖。”念夏一句句仔细地回复,生怕说错说漏了什么,因为眼看朱隶的眼神比起往常更为严厉了一些。 听完她这段话,朱隶一只手掀开了粥碗上的盖子,见碗里盛放的米粥,米粒偏少,粥水较多,颜色白润,不见任何异常。碗的旁边搁置的是给主子用的汤勺。朱隶手捏起汤勺,放进米粥里舀了舀。 见他这个动作,念夏说:“大少奶奶吃的所有东西,奴婢都会自己先尝过,才敢给大少奶奶用。” 朱隶点了头,但是,舀了勺粥,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即放进了自己嘴巴里。 伏燕的心就此都快跳了出来。 吃了口粥,朱隶道:“不怎么甜。” 念夏只得说:“大少奶奶其实不是很爱吃甜,奴婢不敢给大少奶奶放太多糖。” “以后,把白粥端来,再在旁边放一个小碟子放糖。她想放多少,可以自己放。” 念夏等人听到他这话直愣了下。 要知道他是主子,这等细节到枝末的小事何必由他操心。 “是,是奴婢考虑不周——”念夏的脸蛋羞愧到满脸通红。她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她这个习惯做事的丫鬟居然不如主子细心,真够丢脸的。 走廊里的声音不意外传到了屋里。尚姑姑一样诧异地愣了愣眼。李敏嘴角挂上一抹不知如何形容的笑。 他这个人,不懂的人,只以为带兵打仗的都是个老粗,其实,是个心细如发的男人。 “到厨房重新换过。”朱隶道。既然都说她不喜欢吃甜的了,这样,不是他觉得不甜,是生怕她都觉得甜了过头。还是他刚说的那个法子好。 念夏立马点了头,把粥碗端回厨房里换过一碗。 尚姑姑只觉得这真是一个一丝一毫纰漏都不会放过的男人。 屋门打开,李敏坐了起来。只见他高大的身影绕过屏风之后,离她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