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病人用。所以,只能说,一切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让人送了徐掌柜走,李敏没有马上下去睡,让尚姑姑给她去找了本书来翻着。 尚姑姑本想劝她睡,又想如今她肯定光为魏府的病人病情已经够心烦意乱了,躺下去睡或许更怄气,不如随她自然。 事实也如此,李敏习惯了在遇到棘手的病例时,把自己沉浸在书里面,维持清醒理智的思维。待想的清楚了,不管有没有想出解决的策略,都不会胡思乱想到其它地方去,那么,心境澄明,自然睡得着了。 李大夫晚上下去睡时,倒也早,不到晚上亥时。 尤氏听她睡这样早,而且能睡得着,更是十分吃惊。 李大夫貌似胸有成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病人有事似的。尤氏都觉得这个儿媳妇,不是心肠冷的堪比冰块,那就是,神经大条,一点都不知道事儿轻重。反正,这个魏府的魏老四要救回来,尤氏都觉得很玄。 其实,魏老四这个病,倘若是一开始李敏来接手,可能还好些。凡事,最怕拖。小病小伤能拖成大病重症,况且,魏老四这个伤,从开始就是个蛮严重的伤,再因为没有一个能当场处理的大夫,导致拖延到现在奄奄一息生死关头的时刻。 因此,如果把魏老四治不好的问题,全归咎到李大夫头上,那肯定是不合逻辑不对的。可是,往往那些平常的,不懂医学的百姓们,通常都只会盯着那个最后接手病人的大夫,有什么过错,也只会怪罪到这个大夫头上。 其余的大夫,对此通常更不会出声。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天下能有几个好心人,愿意在别人落难的时候不怕拖累自己而出声呢?何况,大夫这个职业,更讲究名声。 到了第二天早上,魏府病人的病情不旦没有好转,反倒恶化的消息,很快地传遍了燕都上下。 喜鹊大清早,提了早膳的食盒,到了尤氏房里,说:“魏府的四少爷,据说那肚子里,不停地流出血水,像是比昨日更糟糕了。魏府现在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急成了一团。有人说要把去年魏府刚给魏四少爷说的那个新娘子,先接过来冲喜。” 喝了口茶水一口吐到痰盂里,尤氏听见这个消息,像是惊讶地问:“哪个新娘子?” “夫人之前都没有在燕都,所以去年魏府忙着给四少爷说亲的时候,夫人不在。魏四少爷说的这门亲,刚好是奉公伯府夫人的表亲家里的姑娘,和奉公伯府夫人一样姓林。样子听说长得清秀,样子也机灵,魏府如今的大少奶奶看着很喜欢。” 对于林氏曾氏,尤氏都是有些了解的。听到喜鹊特意省去很多女方貌美的词语,直接定义在机灵上,可想而知这门亲事是怎么回事了。八成男女双方彼此都没有见过面。不过这有什么奇怪的。在这个古代,年轻人之间的婚事,大都是父母长辈给定的,年轻人自己没有什么选择。 尤氏不由嘴角微弯,溢出了一声笑意:“这下可好了。魏府那位大少奶奶,打错了算盘。当然,四少爷,去年都还好好的,谁能想到今年会变成这样。又有谁想到,神医会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招牌。” 喜鹊听着尤氏的话,突然想到的是,李敏可从来不喜欢被人叫做神医。当然,这话她可不敢提醒尤氏。 “本妃看看,今早厨房给本妃准备了什么了?”尤氏今早心情看起来不错,伸长了脖子眺望桌上的早膳,流露出了好些兴致。 底下房里的两个小丫鬟,已经先把食盒打开之后,端出里面的早膳,摆放到了大理石桌上。 见到是一碗莲子粥,配了点小菜,花生,咸菜,有两个玉米馒头,没有其它了。 这真的不是一丁点儿的清淡。尤氏看着这一桌子只有粥和馒头的东西,没有说话。 喜鹊和两个丫鬟更是大气不敢出。 “厨房里换了庖子吗?”尤氏终于开了口,问,脸上尽量保持住一股镇定自若。 “昨日,王爷回府以后,特别把厨房里的人,包括管理厨房的张婆子,都叫过去说话了。奴婢不敢靠近去打听王爷吩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