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林氏支支吾吾,当然是声泪俱下地哭诉起自己所遇到的不公平遭遇,最终说:“如今,听说他们家,把案子报到了都督府,怕是生怕这事儿传到护国公府的话,主公会偏袒我们奉公伯府。” 对此,赵氏这样说:“主公哪怕偏袒奉公伯府也是应该的,毕竟是丢了个人,丢的人,又不是他们魏府的,魏府不心疼是肯定的,你们奉公伯府自家女儿都丢了,能不心疼吗?” 此话正和林氏心意,林氏一只手握住赵氏的手,感激地说:“还是姐姐最了解我这个妹妹。姐姐今早上去了哪儿,我本还想姐姐都知道这个事了。” “今早上——”赵氏嘴角扁了扁,有些情绪地说,“我儿媳妇有了孩子以后,不是一直胃口不太好吗?所以,今早上,我带了她去梅仙阁,想在那里环境好,赏个梅花,她能吃的多一些。只要她吃的多,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好。” “是这样的。” “结果——”赵氏忍不住咬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人,闯进梅仙阁里,搞到我们倒了胃口。不要说增进胃口了,简直是,害的我儿媳妇,接下来几天都吃不下饭,孩子都要挨饿了。” “什么人闯进梅仙阁里扰了伯夫人的兴致?”林氏蛮是吃惊地问,和赵氏一样,她很清楚,梅仙阁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人,只知道对方手里握有主公的牙牌。”赵氏说。 “主公的牙牌?!”林氏大吃一惊。 赵氏睨望了眼她脸上的吃惊,想她这是不是在装呢,毕竟林氏是以装出名的,说:“姐姐我也是左思右想,主公的牙牌,数来数去不过那么几个人有。想到妹妹那块牙牌,与我们府里这块最为相近,而刚好那个人,向我们展出的牙牌,和妹妹的牙牌像是很相似,所以,我担心妹妹被人骗了,赶紧到妹妹府上想来提醒下妹妹。主公的牙牌举足轻重,可不是能随意外借的。” 林氏对此肯定矢口否认:“姐姐,你这点操心实在是多虑了。妹妹我办事你还会不放心吗?主公的牙牌,那是多贵重的东西。不要说平常去梅仙阁,对,是去梅仙阁,我都不敢拿着牙牌去的。” 赵氏不信:“你把你那牙牌给我看看。” 和宁远侯一样,朱庆民把牙牌一般都交给了老婆掌管。 林氏自己进了屋里,亲自取出牙牌。赵氏匆忙接过,仔细研究。 须臾之后,林氏问:“姐姐,我说的没有错吧。这块牙牌,我放在我那最保险的盒子里,压根都没有用过。” 赵氏不信她没有用过,但是,明显,这块牙牌也是真的,说明林氏没有外借牙牌。这么说,是谁的牙牌被李敏骗走了? “莫非是靖王妃?”林氏提出了个新的疑问。 ☆、【175】恶人先告状 “你说靖王妃?”赵氏像是稀奇地扫了眼林氏,“你觉得她能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说尤氏怎样,而是以她们了解的尤氏,并不是那种会把东西随便给人助人为乐的人。尤氏这个人,是个本质上的矛盾体。事不关己的时候可以高高挂起,尤氏在不关自己的事的时候,可以表现出无比的大方。但是,倘若是关系到自己的事,尤氏完全百分之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像是换了个人。 比如,尤氏平日里,听人家说谁谁谁家媳妇遭婆婆欺负了,她会表达同情。同情而已,可是别想尤氏会插手人家的家务事。如果那个婆婆是尤氏自己的话,另当别论了。尤氏死活都不会认为自己错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们这群人,开初时听到京师里传来尤氏和儿媳妇不合的时候,她们都不会说不相信,反而有点儿信以为真,因为尤氏是这样一个人,很强势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得一个想来夺尤氏权势的儿媳妇。 林氏撅了撅嘴角:“上回我和姐姐去探靖王妃的时候,姐姐不觉得靖王妃和以前变的有些不一样了吗?” 是有一点儿不一样,要按以往,尤氏早把她们扫出门了,懒得看她们一眼。可是,上次确实让她们感受到了尤氏的热忱,尤氏似乎是变的比较爱助人为乐了。 “莫非真是靖王妃把护国公的牙牌——”赵氏心头一个戈登,“问题是那个少爷是谁,和靖王妃是什么关系?” 这个林氏怎么知道,所谓的少爷,林氏都没有见过。 “长什么样子的?”林氏问。 “相貌偏于文雅,像是关内来的人,皮肤白白净净的,体形偏瘦,哎,反正一看不像是我们北燕人。” “一个关内来的书生?”林氏琢磨着,“莫非靖王妃太寂寞了,在自己后院里养起了这样一个人?” 是有些太有银子的寡妇,不管风俗,只要儿女管不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