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处的陆华年,晕黄的暖灯柔和他脸上的冷硬,领口半开,露出健康结实的蜜色胸膛,她看不懂他。 陆华年帮她把右脚的水泡处理完,收拾好东西,一声不吭进了浴室,时间不长,哗哗水声传来,磨砂玻璃后身影轻动着。 脑中竟然浮现光裸着身子在里面洗澡的画面,景昕脸一热,躺会床上,右手拍脑门,左手砸着胸口,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沐浴露香气扑鼻而来,陆华年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景昕还未抗议出声,陆华年背过身子,留给她一个后脑勺。那是一种老子不稀罕碰你的不屑。 景昕撇撇嘴身子同样转向另一侧,他睡相很好,除了平稳的呼吸,景昕感觉不出身边多了个人。夜深人静,困意来袭,景昕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熟睡过去。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人,凤眸缓缓睁开,缓缓转身向她身边靠了靠,猿臂环在她的腰间,紧抿起的唇瓣逐渐放松,凤眸再次闭上。 卧室,窗帘未拉,阳光肆无忌惮透过玻璃窗洒落一室,落在床上熟睡的人儿脸上。昨晚睡的晚,景昕睡意正浓,不耐烦的皱着一张小脸,向陆华年的怀中钻了钻,找着舒服的姿势,吧唧几下嘴巴,准备再次睡去。 忽然,抓着陆华年浴袍的手松开拍打几下,硬邦邦的感觉,肌肉的触感。手不老实的沿着敞开的浴袍前襟向里面摸去,碰到小小的凸起,眼未睁,思绪还处于一团浆糊的某女,好奇的来回摸了几下,弄不懂手下是何物,用力一拧。正僵直身子的陆华年闷哼声,扣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叫了声女人! 如来自九幽地狱索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景昕睡意消失的一干二净,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紧攥她手腕的大手上青筋暴跳,蜜色的胸膛正在以不正常额频率起伏着,景昕炯炯有神吞咽几口唾沫,她睡相向来不好,寻思着应该是她主动钻到他怀中的,抬头本想道歉,一出口就成了,“别墅房间那么多,谁让你跟我睡一张床!” 言外之意,活该! 陆华年暗沉的脸色瞬间黑的几乎都能滴出墨来,在景昕从他怀中离开时,拽住她的胳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坚硬的某物抵在她的下身。 “陆华年别动不动就拿这种方式来吓我!” 景昕恼怒,嘴角轻翘,眼带嘲讽。你是gay,我就不相信你真能碰我! 幽潭望着她嘲讽渐浓的眼睛,俊脸逐渐向下,薄唇翘起一个跟景昕相似的弧度,“如果想要我上你,可以直接说。不过,激将法对我来说也是挺好使的。” 语落,薄唇附上景昕刚欲张口还击的唇瓣上用力吮吸着,左手手扣住景昕两只胳膊,右手探进顺着领口探进浴袍中,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来到胸前的边缘处轻抚着。 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头顶,双性恋一词轰的一声炸的景昕差点忘记跳动的心脏七零八落。 身上的男人可怕,景昕眼中出现恐惧,不停的摇着头欲脱离在在她唇上温柔辗转的薄唇,她身子越乱动,陆华年眸色愈发暗,扣着她手的力道加重,扯开两人浴袍带子,肌肤相碰,景昕有种认命的感觉,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床上。 “我会娶你。”陆华年未抬头,牙齿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巴。 “要做就快点。”景昕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未动,紧闭眼睛,他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她再反抗他依旧会按照他的意思来,反正她在意的第一次没了,随他爱怎样就怎样。 如死尸的表现霎时让陆华年没了先前的兴致,阴郁的脸上风雨欲来,扳正她的脸,命令她睁开眼睛。 “陆华年你发什么疯!我躺在这里随你怎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心头的怒火再也也压不住,被他攥疼的手用力扯着正在摧残她脸的大手。 “你就那么不在乎跟要了你的是谁?” 语气如数九寒天的天气,卧室忽然飘雪,眼底卷起吞噬一切的风暴,他此时已怒极! 在乎!她当然在乎!倘若不在乎,那层膜能留到二十五岁?心中怒,脸上却是一脸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跟谁做都没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