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曹郁戈攥紧一双铁拳,手背上青筋暴跳,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染上嫉恨猩红。昨晚被告知两人出国,他放下s市的工作,不管不顾踏上之后航班跟来,没想到从始至终看到的画面都是那么的残忍,每幅画都化作最尖锐的刀子狠狠划过他遍布创伤的心。血汩汩流淌,疼的他身上每个细胞都拧巴在一起。 泪,滑过脸颊。 阿年,曾经以为你们只是逢场作戏,亲眼看到才方知你对她早已经情根深种。 我与你那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可以说忘就忘,你难道就不知道我还在原地等你吗? 经历了那么多痛苦,让我放手祝福你幸福,我真的做不到。 视线中,两人继续携手前行,曹郁戈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就算是看到的画面太刺眼,也总比在酒店胡思乱想的好。 “你怎么又停下了?”景昕甩着陆华年的胳膊,随着陆华年的视线环视下周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凑近陆华年,揶揄出声:“看什么呢,周围没有大姑娘在看你,有我在没有艳遇会落在你的身上的。” “没什么,我们去玉佛寺礼佛。” “你也信那个?”景昕一挑眉,在她眼里,陆华年独断专行,就连亲爹妈的面子都不会卖,肯定不会信牛鬼狼神那些东西。 “刚信的。”陆华年说的半真半假,向路人询问去玉佛寺怎么走。 “人家都是早上礼佛,我们现在去是不是有些晚了?” 记得以前闫素珍年三十那天都会甩掉她,提前带着景然去临城,等着第二天去山上上香。景昕用脚趾丫想也能猜到,闫素珍是求景然能嫁进豪门,只是不知这老天没有看到她的诚心,还是认错了人,偏偏是她景昕嫁进了s市的第一世家。 “只要心虔诚,不在乎时间早晚。”得知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程,陆华年拦了辆人力车。 晚风习习,吹乱了她微微张长的头发,她顺手塞到耳后。 “欧阳会不会又跟上一次样,不理我们了?”她觉得他们两个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父母了,每次都会撇下孩子,享受两人时光。 “这时对他偷听的惩罚。” 这孩子胆子还真肥,不过,他倒是能感觉自从多了景昕,老宅的氛围在改变,母亲好像也没了之前的尖酸刻薄,父亲的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就连佣人打招呼的时候,脸上的笑也多了几分亲切。这好像都是她的功劳,陆华年猿臂一伸环住她的腰,跟她耳鬓厮磨。 “对了,一直忘了问你,会所那边情况怎样了?”之前说他计划在七月份试营业,现在案子一直没有开庭,时间一拖再拖,遥遥无期。 “已经在协商解决,应该我们从曼谷回去就能重新动工。只是不知道,你到时候能不能吃得消。”大掌抚上她依旧平坦的小腹,“按照他现在发育速度,什么时候才能从你肚子里面出来?我说,孩子你能不能体谅下你老爸,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景昕脸爆红,把他的手扯落一边。 “我是想说急不可耐见到他,你脸红什么劲,说说,小脑袋是不是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了。” 陆华年轻言轻语逗弄着,一害羞就红到耳朵根的女人,一路甜蜜温馨。 回到酒店时,已经晚上十点多,景昕把玩着手中的平安符。 “有了它,我是不是从现在一直到生产都会平平安安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