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回了沈府,你昨日才说过你对此案并无兴趣只是奉命行事,可没想到你竟然这般用功,到让本宫有些怀疑你昨日对本宫所言了。” 沈苏姀眉头微蹙,见嬴华庭洒然而立似乎要与她说道一阵子的模样心中微紧,唇边苦笑更甚的道,“公主明鉴,正因为是奉命行事,因此苏姀才不敢大意,既然圣旨已下,若是苏姀什么也不做只怕要遭人诟病,那些卷宗苏姀搬回来不假,却也只是粗粗看过,对那苏阀的案子目前仍是没个头绪,公主可是想看那卷宗?” 嬴华庭点点头,“正是……” 沈苏姀心中微松,随即便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再简单不过,所有的卷宗都放在了苏姀书房,烦请公主在外稍等片刻,待沈苏姀稍作梳洗便带公主前去书房……” 沈苏姀说着便看了看自己此刻的模样,嬴华庭见她如此便也无话好说,点了点头本打算转身而走,可身子刚转至一半又是一顿,沈苏姀心头一跳,只听她再次问道,“刑部现如今乃是七哥主管,可我今日看刑部众人对此案竟然十分配合,且不知七哥对此案是何意?” 沈苏姀听着此话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阵的发凉,笑意不由得更为温透,“秦王对此案并不甚关注,因是皇上下了圣旨,所以刑部诸人才不敢大意,刑部早前因为窦阀之事让许多人受了牵连,现在在任的大都是清流一派,因此对苏阀的案子还算公允上心。” 沈苏姀话语徐徐,平白有安定人心的感觉,可嬴华庭听到此话却皱了皱眉,“你说七哥对此案并不关注?” 嬴华庭的眉头微蹙,一双眸子陡然微狭含着两分冷意,“便是谁对此案不关注,七哥都不会不关注,苏阀的案子牵连甚大,他亦在其中之列,更何况日前八哥遇刺的时候他也在场,是你不知道他有没有关注此案,还是……你为了他在本宫面前混淆视听?!” 沈苏姀眉头一皱,当即顺着她的话改口,笑意越苦,“郡主不说苏姀倒是忘记了这一点,大抵是因为苏姀对秦王所知甚少,明面上秦王并未过多的过问此案。” 嬴华庭点了点头,看着沈苏姀的眸光又有些沉暗,在路上的时候沈苏姀在她心中乃是一个精于算计的权谋家,回来真真看到了这个人起初她对沈苏姀还有两分排斥,可前后见了几次面,沈苏姀即便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伪装模样,可她不知怎地竟然没有自己预料之中的讨厌这个小姑娘了,听沈苏姀如此说她也暂且信了两分,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既然你昨日亲口说过你与秦王没什么关系,那本宫暂且信你一回!动作利落些!” 嬴华庭说完便转身而走,那层薄纱在她身后垂下,沈苏姀好整以暇的看着嬴华庭的背影走出内室,又看到香书紧张兮兮的将她房门关了上,沈苏姀高高悬着的心这才一下落了下来,手心已经沁出两分冷汗,尚未呼出一口气,那紧闭着的帷帐之中立时伸出一只手来! 腰上一紧,天旋地转之间沈苏姀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在床榻之上屏息良久的人按在了身下,嬴纵刀削斧刻的俊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墨蓝色的眸子森森的散发着渗人的寒意,沉重的身子压着她,一只手从她上衣之下探入,堪堪往她后腰滑去! 沈苏姀被他略带凉意的手掌触的瑟瑟一抖,一把将他的大手按住,眉头顿时蹙在了一起,嬴纵冷冷一笑,“你亲口说的你与我没什么关系?” 沈苏姀苦笑不断,“总不能说我们已然联手……” 嬴纵唇角微抿,看着她这模样恨恨的低下了头去,温热的唇瓣堪堪落在她唇角,轻轻一啄,她正推着他他已偏头往她脸颊耳侧滑去,沈苏姀深吸口气,那昨夜被他挑起的余韵又开始蠢蠢欲动,沈苏姀双手抵在他胸前,语声又急又恼,“华庭还在外头等着,你自己离开可好?若是再不出去,她那样的性子必定还能再闯进来,嬴……嬴纵……” 话音刚落,颈上已是狠狠地一疼! 沈苏姀双眸陡睁,她如何不知他对她做了什么,心底恼意更甚,却觉他濡湿的舌忽然卷上了她的耳坠,沈苏姀浑身一颤,咬紧牙关再不敢开口,生怕一不小心便发出什么声音来,他想折磨她泄恨,沈苏姀心底低咒,身上的人到底没有为难她! 却见他暗着眸色抬起头来,看了看她水光朦朦的模样狠狠地在她后腰之上按了两下,沈苏姀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难受的双眸半眯,整张脸上都浮起了热意,他眼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