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桥花了一个晚上时间雕刻的,可以用来当包的吊坠。 只是这会康桥发现她的雕刻艺看起来不怎么样,那只躺在周颂安手掌心里的小猴子怎么看都是那种拿不出手的劣质产品,想从他手掌心里拿走那只丑巴巴的东西,不过没有成功,周颂安反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又大又有力。 “颂安,它……它有点丑,我保证下次交给你的会比现在这个漂亮。”康桥呐呐说着。 “你说为了这个你弄了一个晚上?”周颂安没有让她的手成功逃脱。 康桥点头。 “我喜欢。”周颂安眼睛亮晶晶的:“我觉得它是大师级别的作品。” 话音干落,冷冷的声音来自于康桥的背后。 “周老师不是让我试着写作文吗?我好像找到了很好的作文题材,我在考虑要不要写一篇以‘我的中文家教和我的拖油瓶姐姐好上了’的作文题材。” 周颂安放开康桥的手,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一脸被抓包了的表情,冲着康桥笑:“看来是我的学生因为等得不耐烦而抱怨上了。” 没有回头,被动的回以周颂安微笑。 “我去上课了。” 康桥点头。 周颂安擦着她的肩部走过,康桥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 来自于她的背后传来了这样的对话。 “霍莲煾,不走吗?” “周老师,我等了你十分钟,有一句中国成语叫做什么来着?眦什么必报来着,大致意思就是你给我一拳我还给你两拳,我就是那种人,所以周老师你得耐心等我二十分钟。” 周颂安无奈的走了,康桥抱着书往着自己房间走去,走几步手就被拉住,不远处传来倪海棠叫她的声音,霍莲煾一个手力她就变成被环在他的怀里了,这个混蛋在做什么,眼看着倪海棠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霍莲煾。”康桥低声警告。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猜阿姨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瞠目结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我要不要把我们之间的前因后果说给她听,嗯?我的姐姐?” 康桥使劲的掰着霍莲煾的手,倪海棠的脚步听着已经近在耳边了,好像随时随地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霍莲煾,我求你,放开我。”康桥听到自己低声哀求的声音。 下一秒,在霍莲煾的带动下他们双双躲进蔓藤植物所组成的天然屏障后面,刚刚藏进去倪海棠就从他们面前经过,狭小的空间促使得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在那道屏障的一方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亲吻爱。抚,在屏障的另外一边,倪海棠站在那里,喃喃自言自语“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 扣上胸衣再之后是被他一颗颗解开的纽扣,然后扯下发圈,把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的头发重新束好,从胸部顶尖处所传来的火辣辣的胀痛在提醒着康桥发生在这里几分钟前的事情。 霍莲煾的话言犹在耳。 “康桥,你听着,你好比是那只杯子,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自然是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碰那个杯子,这道理等同于孤僻的孩子们的那句口头禅‘我很讨厌别人碰我的玩具’康桥,那只杯子谁碰了谁就得倒霉,我这样说你懂吗?” 她没有应答。 “木头,我刚刚试探了一下,看来你很害怕你妈妈知道我们的事情,真是一个傻姑娘,这些事情都是由她而起,让你自己一个人背负着这些怎么想都不公平对吧?要不要我当一回正义的骑士?” 然后她开口。 “我懂。” 他微笑的触了触她的嘴唇,离开。 回到房间,康桥把霍莲煾送给她的幸运草发饰放回搁放之前霍莲煾每年回来带给她的那些礼物的抽屉里,那可是最漂亮的抽屉,要是某一天莲煾少爷心血来潮了想要试探她的忠诚度,看到他送给她的东西放在那么漂亮的抽屉里会闭上嘴的。 她从妈妈那里也学了一手,那个不起眼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