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妈妈能快乐一点,霍小樊健康成长,她能早日赚到钱。 在霍莲煾的那句话中他们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 这里是莲煾少爷的地方,谁都不可以贸然闯入,植在地上的莲叶有孩子用的扇那么大,一层又一层的,一大片一大片的形成了天然屏障,莲叶底下是那种融融软软的小草,她身上还穿着斯里巴加湾女中的校服,几次挣扎无果之后她躺在地上看着那只漂亮的手撩起她的裙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不甘心的缘故,在他的手想伸进去时她阻挡了他,这双刚刚摸遍她全身的手在两天前给别的女孩撑过伞。 八月十号的巴贡山,下在清晨里的那场雨来得很忽然,他们在露天下吃着早餐,下雨前她和他是坐在一起的。 忽然而至的大雨使得数百人慌不择路,牛奶杯打翻了,南瓜饼被踩成肉泥,机灵的男孩子回露营地找来伞为自己女友,或者是心仪的姑娘挡雨。 康桥也找到了伞。 等康桥找到伞之后发现霍莲煾不见了,雨还在下,兜了几圈康桥看到了拿着伞,从另外帐篷里走出来的霍莲煾,把伞给了另外的一个人,咧开嘴追上去,她得让莲煾少爷给她撑伞。 可不知道那天她为什么会看到那样的一个光景,拐过那个围墙,康桥就看到霍莲煾和文秀清,站在霍莲煾伞下的人是文秀清。 那一刻,康桥的感觉很糟糕,就和早餐时间一样的糟糕,她看到霍莲煾给文秀清倒水了,动作自然,文秀清就那样用没有涂着颜料的嘴唇一下口,一小口的喝光霍莲煾给她倒的水。 在康桥的坚持下,霍莲煾也没有继续下去,就像是嗅到她的心情一样,他用细细密密的吻把她吻得浑身无力,吻得她主动打开腿。 脸从他怀里解脱了出来,透过他的肩膀去看一晃一晃的天空。 天,可真蓝,蓝得她没有来由的心里万般悲伤。 巴贡山的天空也是这么的湛蓝,云也是一朵朵的,很透很亮,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最初的东西。 最初—— 莲煾,你知道吗?我看着你给她打伞了,那时我站在那里,偷偷的瞧着,雨把我的裙摆都打湿了,头发也是。 莲煾,我看到你给她买饮料了,莲煾,有好几次你的目光一直围绕着她的裙子转,那时,我穿的裙子色彩明明比她裙子的颜色鲜艳数十倍,你可知道我为了那件裙子偷偷的溜下巴贡山,巴贡上的台阶很高,我都扭伤脚了。 莲煾,我还看见在那个台阶你把手给她了,而我也在那支上山的队伍中,就隔着几个人站在文秀清后面,只是你没有看到我,在你把手给她时我难过得掉下眼泪来了。 其实,更让我难过的是为什么我会如此轻易掉下眼泪来,我明明是一个不喜欢掉眼泪的人啊。 莲煾,我现在眼睛好像又要出眼泪来了,你看,它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眼眶里头,很晶莹的两大颗眼泪,含了一忽儿,最终因为心里太委屈了就扑落掉了下来。 只是呵,你为什么就听不到我心里的这些委屈声音。 我最初也像文秀清那样的,讨厌往自己的唇上涂上油彩,可是,你知不知道那些油彩对于我而言是瘾头,因为我总是记得那个布满血光的下午,我总是梦到我的妈妈。 往自己的嘴唇上涂上油彩的那位姑娘呵,其实,其实已经很努力的去学习遗忘。 这些这些你都不知道。 天空还在一晃一晃着。 很快的周遭开始有了淡淡的青草味道,些许草屑粘上了她的发末,些许被汗水凝固在她身体上,些许紧紧的贴着皮肤,翠绿翠绿的粘在她几近透明的肌肤上,他一脸的沉迷的表情,低头用舌尖把那翠绿色的草末卷走,最后几片落在她胸前高耸处的顶尖上,偏偏此时从莲叶缝隙抖落下来的日光扑在了上面,她自己看着也很美丽的样子,这一幕把他的眼睛看得发直,发赤,那声低吼原始得宛如混沌期的兽依然还埋在她身体里的宛如得到了召唤,周遭,有夏日虫子的低低鸣叫,也有那恼人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康桥都到霍莲煾的房间去了,她是粗神经的姑娘,她要把那些不好的,会让她难过的事情忘掉。 她也好像真的把那些事情忘掉的样子。 康桥想如果没有这个黄昏发生的事情的话,她说不定也许真的把那些事情忘掉了。 八月十七号的这个下午,康桥再一次亲眼看到霍小樊再一次就像是一颗球一样从楼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