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方向盘敲着,我的姐姐,你的丈夫背着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得去看看,你的丈夫背着你都干了些什么? 然而,到达会所之后,霍莲煾并没有看到什么,起码,一切并没有按照他所想象中的发展。 被叫进包厢里的高级妓。女坐在韩棕身边就像是一个摆设,他也没有碰那些东西,他就只干帮朋友们倒酒的活。 坐在那里的韩棕就像是那种会穿着自己妻子熨烫的衬衫参加股东大会的精英们,知道什么是可以碰什么是不可以碰的。 真无趣,他那老实巴干的姐夫没有给他向自己姐姐打小报告的机会。 揉了揉眉骨,长时间盯着屏幕看让霍莲煾的眼睛极为疲惫,一边放在保安人员的烟盒,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小会时间,监控室烟雾缭绕。 在烟雾缭绕中,霍莲煾再次看到韩棕给他朋友们倒酒的手,戴在韩棕无名指上的金属物体让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灌入了大杯的伏特加。 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睛时,韩棕已经不在商务房里了,他在抽烟室里,透过监控画面霍莲煾就只能看到韩棕的背影,他无法看到他抽烟时的表情。 数十分钟之后,韩棕离开抽烟时去了洗手间。 霍莲煾离开了监控室。 站在洗手间门外,霍莲煾也不清楚自己站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其实也不是完全不明白,从此时此刻紧紧握住的拳头中他大约可以猜到他接下来想干点什么。 在韩棕打开洗手间的门时,那紧紧握住的拳头会往韩棕的张脸抡去:韩棕,你都娶到她了,你应该感激涕零应该感恩戴德,你应该和她分分秒秒保持通话,我现在在什么地方都和谁在一起了,我和我朋友刚刚都聊了什么话题了,长相比你漂亮的女人坐在我身边我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因为你的魅力在我眼中无与伦比。 韩棕,你这个蠢蛋,你应该这样和她说,而不是躲在抽烟室里靠尼古丁来冲淡你对你前女友的思念。 韩棕,你不碰那坐在你身边的女人的原因不是因为你的妻子,而是因为你那死去的前女友。 拳头越握越紧,霍莲煾想待会那一拳一定要让韩棕门牙脱落,一定要! 终于,门打开了,霍莲煾抡起拳头。 那声“康桥”伴随着缓缓打开的门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迎面而来。 那个名字宛如一场瘟疫。 低下头。 握紧拳头的人走进洗手间,手里拿着电话的人从洗手间出来。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紧紧握住的拳头狠狠的砸在镜子上,镜子裂开,条形形状的红色液体随着裂开的镜子四分五裂。 属于手掌带出来的疼痛分走伏特加所带给他的头痛欲裂,手伸到水龙头下,任凭着自来水冲击着手掌上的伤口。 心里麻木得就像是水泥钢筋混合成的结构体。 在他内心的角落里在唠叨着: “木头,我现在在纽约,我现在自己和自己在一起,木头,我刚刚忽发奇想,想试看看是自己的手结实还是玻璃结实,结果证明还是玻璃比较结实一点。” “木头,现在我的手正在流血,心疼了吗?快说心疼,心疼得不得了,心疼得恨不得飞到我身边来不停的亲吻我的脸,骂我笨骂我傻再狠狠的踹我一脚。” “好了,木头,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说话,我这是偷偷溜出来给你打的电话,目前赚钱要紧,等我赚到了很多很多的钱就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