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沉默了良久,突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薄少爷,我不是卖身为奴的奴隶,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呵呵。” “……”薄旌予眼睛微眯,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看,薄唇抿成一道直线。 昨天爷爷下的药有副作用?会烧坏人的脑子?吃完了智力下降?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明目张胆的得罪唯一能载她回城的人,她到底清楚不清楚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 她凉凉的笑了:“薄少爷还是把这好意施舍给别人吧?” “随便你!”薄旌予胸口如堵了一团火一样,莫名的有些烦躁,一踩油门,车子飞速的向前跑去。 望着迅速消失不见的车子,洛南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顺着眼睑流了下来,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最后,这呜咽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在杳无人烟的郊区公路上,一个女人毫无形象的痛哭,她蜷缩着身子,似乎有说不尽的委屈要发泄。 为什么她还爱着薄旌予?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薄旌予还是对她没感觉? 昨天晚上,她像个下贱的酒家女在薄旌予面前求欢,仅有的在他面前的一点点尊严,也被她磨灭的一干二净。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洛南音觉得自己发泄够了,才渐渐的止住了哭泣,点亮手机屏幕,翻找了良久,才找到那个唯一可信的人,带着盈盈水光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她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薄温言,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薄温言微微皱眉,几乎在一瞬间就捕捉到了她不对劲,温和的声音想起:“怎么了?” 他的声音似乎有治愈一切,抚慰心灵的作用,洛南音逐渐的平静下来:“我在薄家老宅子附近。” 薄温言的心底闪过一丝诧异,她为什么会一大清早的出现在那里? “好,你等我,我大概半个小时后会到。”薄温言今天早早的就出来拜访客户,这会儿恰巧就在薄家老宅子附近。 挂断电话,薄温言一脸歉意的对身后的男人说道:“不好意思,刘总,我的朋友遇到了点麻烦,她现在很需要我,我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您看您什么时候再有时间,我们再约?” 刘总圆滑的脸上闪着精光,冷哼一声:“这就是薄氏谈合作的诚意?” 没错,眼前的这个刘总,就是薄温言跟进了半个月,如今终于有意向和薄氏合作的客户。 “对不起,我的工作失误不代表薄氏,改天我会亲自登门致歉。”薄温言温和的脸上鲜少露出凌厉的神色,他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郊区的路边,薄旌予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望向窗外此起彼伏的风景,俊美的脸上微微失神,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驱逐了…… “这个女人,就该好好的受点儿磋磨!”薄旌予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