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看文件这个莽撞事。” 汤老:“是啊,是啊,那天我们三个可是气喘吁吁的才上得楼,幸好及时,把数据改正,要不将会亏损几百万。” 周老说话比不上汤老,办事比不上张老,他只能做犯错误的那个:“是啊,孩子年龄小,还需要锻炼锻炼。” 薄旌予:“周经理今年都快五十了,果然孩子在自己的父母面前,永远是孩子。” 洛南音强忍着笑,为了不笑出声,狠狠拧着薄旌予的腰间,她需要发泄一下,要不然笑出来,就代表她不尊老爱老标签是真的了。 再者她都要憋出内伤,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薄旌予,下手的力气更大。 洛南音的手劲在薄旌予身上,就像挠痒痒,一点也不痛。 洛南音:“是哪位头发有些疏松,依旧挺立的周经理吗?” “啊……” 客厅瞬间安静,又突然爆笑。 三位董事一脸“洛南音,你是不是个傻子。” 薄旌予和薄爷爷哈哈大笑,完全没有顾及周老的感受。 洛南音的话简洁明了,人物特征明显,直接戳中要害,精辟。 笑的舒心,薄爷爷还是转过头来训斥了洛南音和薄旌予,话意是就算知道也不能直说,真是不懂的国语表达,得加强学习。 东拉西扯大戏过了半个小时,薄爷爷感到乏累,困意上涌,直接将三位董事留给薄旌予夫妇,回去补眠去了。 在爷爷回房后,洛南音也回房了,原本就是一堆臭男人的事,现在她陪着的人都走了,她才不会继续留在这,听三个和尚念经。 薄旌予看着爷爷和洛南音走了,他一语不发地坐在位置上,就和三位董事上演了大眼瞪小眼的戏码。 三位董事自然不是薄旌予的对手,很快溃败,只好把要和薄老说的事给压回心底,憋憋屈屈告辞返程。 薄旌予更是表现了气人的一面。在三位董事起身离开时,让管家拿出了准备好的三份礼物,让三位董事带回家,提及到今天爷爷训斥他不懂礼数的问题,他为了不让爷爷再为他操心,必须聊表薄家的礼数。 三人看着蓝白色写有“脑白金”三个字的盒子,脑门青筋直蹦,憋红着脸,满眼冲丝,这小兔崽子这是说他们不懂礼数,说他们年老体衰,说他们已无大用,气煞他也,他也无可奈何。 三位董事本想拿洛南音开刀,以达成目的,带着兴奋,脑充血,直接就来了老宅,哪成想三个人被薄旌予夫妇给ko。 薄旌予看着负气离开的三位董事,知道爷爷可以安静的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没人会不长眼的再来打扰。 薄旌予:“顾姐。” 顾姐:“在,少爷。怎么了?” 蹲在院子里整理花草的顾姐,摘下手套,将身上的草屑排掉。 薄旌予:“外边太阳正热,进屋乘会凉,等落山前再整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