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油钱,又做了十几天的法事,并安排人按族谱把祖先牌位重刻起来,又请风水师看过风水后,开始重修家庙。 姚蒋氏对内对外都声称是下人失职而引发厨房起火,府里几房太太明面儿上是相信的,但私底下难免会有一番猜测。在大太太并未被接回府来,就连大爷为了亲娘到姚蒋氏跟前求情,姚蒋氏都没给这嫡长孙半分面子,而且还把大太太送到了一个偏远的乡下庄子里去。 廖嬷嬷把整件事都瞧在眼里,还哪里不明白大太太这步棋又失败了,出了这么大摊子事,甭管是不是大太太的无心,大太太这都回不来了,她的金生可怎么办啊?廖嬷嬷舔着老脸向大老爷求情,让金生再回来服侍大老爷,大老爷哪里是个长情之人,光看他对大太太的生死都不理会,怎么会搭理一个害自己丢了大脸的奴才去。他的心思都放在了秋菊身上,最近被秋菊迷得的五迷三道的,对秋菊是当心肝儿肉疼着。秋菊为报当初廖嬷嬷陷害的仇,自是对大老爷说尽了金生的坏话。大老爷更加的把金生丢到了脑后去。 廖嬷嬷见这招走不通,心里越发着急上火。廖嬷嬷虽说自身也是奴仆,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呼奴唤仆的在过日子。金生靠着大老爷得势时,很是发了些财。大老爷虽未直接管着铺子,但那些商铺田产什么的不过是姚家明面儿上的生意,暗地里姚家海上的事儿姚老太爷管着大头,但货物的流通却是大老爷在管。钱姨娘之前不就是走了廖嬷嬷和金生的路子,钱家这才短短几年间就发家起来了,如今金生丢了这块肥肉,把廖嬷嬷肉疼的吃不下饭。 姚姒是火烧家庙的始作俑者,这事瞒过了别人却瞒不过赵斾。两人自打琉璃寺里的一番较量后便再没了接触,两人彼此默契十足的都在不动声色的试探着彼此的深浅与能耐,看谁会先出手。姚姒明知赵斾极有可能拿这事做把柄来要胁自己,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如今家庙被烧毁,即便是重新修庙,没两三个月是修不起来的。上一世姜氏枉死家庙,若是那些木雕的冰冷牌位真能显灵,又为何纵容姚家后人干出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如今她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仅仅是希望上天眷顾,能扭转姜氏被火无情吞噬的命运,即使她要付出的代价十分的沉重。 但姚姒却有些枉做小人,应该说对赵斾的心机与耐心她还不够了解,赵斾不但未拿这事来给姚姒添堵,而且还送了她一封信,信中道尽了洪家的始末,以及这次姚洪两府做亲的利益交换。 兵匪勾结,坑瀣一气的横行海域,姚家的胆子实在是够大的。 姚姒当即立断的给赵斾回了封信,她在信中道明,待过了五月初五端阳节后,东西她会亲手奉上。她的信送了出去,很快赵斾回了信,信中只说君子一诺值千金,他等得起,让姚姒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他能办到的绝不食言。 既然双方把话说透了,姚姒也不娇情,信回的相当直接,只要他赵斾不食言,今后一定会有求于他头上去,只盼他赵公子亦能当得起这君子一诺值千金的话。 赵斾接到了姚姒的回信,很是难得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对青衣问道:“你有没有得罪过女人?” 这话问得青衣一脸莫名其妙,老半天才苦着脸回道:“主子呀,小的可没敢背着您去勾搭女人,小的至今也就想着青橙一个人,这都老大不小了,就连青橙的手都没摸过,小的哪里敢得罪她呀,不然一颗毒不死人又让人活不下去的药往小的饭里一下,小的可就冤枉了。” 赵斾瞧他那没出息样,装着一脸的高深莫测教导属下:“这世上小人可以得罪,可千万别得罪女人。” 连日来姚府的氛围都比较压抑,姚蒋氏在家庙事情告诉一段落后,亲自发落了一批下人,该放出去嫁人的丫头也让各屋拟名单上报。大奶奶是忙得分身乏术,二奶奶恰好这在个时候诊出了喜脉,二太太高兴自是不必说了。两个孙媳里头,姚蒋氏当然会偏向自己娘家的姪孙女,一时间二奶奶在府里的地位水撑船高。二奶奶多年不孕,一时心愿得成,哪里还顾得争什么管家权去。二太太听了女儿姚婷的话,这个时候对二奶奶巴不得供起来,一应好东西都往二奶奶屋里送,就是不送美貌的丫头。 姚蒋氏冷眼瞧着二太太这回做事是靠谱了些,于是终于开了金口让二太太帮着料理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