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年龄合适的姑娘家,自然是姻缘。” 白若兰脸颊微红,小和尚已经福身恭喜,道是她的姻缘本天成,是天地良缘,不用问神都能情投意合,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白容容笑得合不拢嘴角,决定多捐些香火钱。白若兰淡然一笑,她娘亲为求子拜了好多年观音,最后十几年都没有音信,所以她对神佛不是非常虔诚。况且临近年关,她估摸着这竹筒里面就没有不吉利的签,果然,白容容抽的也是上上签,一行人乐呵呵的进了内院休息。 午饭是素食,都是很挺淡的饭菜。白容容下午请大师为家族做一场祈福法式,为表忠诚,索性空着肚子。白若兰被安置在后院的女眷休息区,这里有一排套间,打扫的非常干净。内屋的床铺都是淡蓝色的褥单,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小和尚将她送到此处,便离去了。 白若兰才坐在床铺上歇了一会,就见绣雯红着脸走进来,支支吾吾的手足无措。 白若兰瞪了她一眼,说:“讲话。” “姑娘,方才旁边套间过来了个人,是墨雨姑娘。” 墨雨是六皇子黎孜念身边难得留得住的大丫鬟,白若兰摸了摸额头,说:“让她进来吧。” 于是绣雯如释负重的走出去,进来的哪里是墨雨,是个身姿挺拔的黎孜念,他似乎又高了一些,冷峻的面容在看向白若兰时候立刻扬起笑容,说:“兰兰,我想死你了,你可是想我了?” 白若兰无语,身姿坐的很正,这一年不在父母身边,她感觉自个成熟了一些。 她不再愿意和男子嬉闹,正儿八经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这般明目张胆,不怕人看到吗?” 黎孜念耸耸肩,说:“谁敢多说一句?再说你和我是圣人赐婚!”他痴恋的盯着白若兰一会,从怀里掏出一个象牙坠子,说:“你瞅好看吗?” 白若兰接过来,放在手心里,佛牌大小的物件,却不是玉雕刻,而是白色象牙质地。 她发现黎孜念特别偏爱象牙物件…… “看得出雕刻的是什么吗?我亲手做的!”黎孜念甚是得意,道:“欧阳穆那家伙手艺更好,我同他学的!” 白若兰挑眉看他,说:“这什么画像……佛祖吗?” 黎孜念愣住,自个拿起来看了又看,道:“不像兔子吗?” …… 她终于知道他为啥挑个白色底色了,原来是想雕刻个兔子。 “还、好吧。”白若兰尴尬的说,真是一点都看不出。 黎孜念脸颊一热,伸出手去掏她的腰间。 “你干什么?”她慌乱道,两只手按住束带紧紧的,却发现他是本着她腰间挂饰而来。他把小兔子雕刻系在她的荷包下面,说:“我要你带在身上。” 白若兰犹豫片刻,抬起头看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个,眼底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闷声嗯了一声。 黎孜念立刻就笑了,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腰间挪到了她的手腕处,窝在手心里,说:“要过年了,你一个人在京城,我到时带你出去玩。” …… 白若兰觉得有些不妥,可是京城中貌似她也不认识什么人。 “就当是一般亲戚走好了,反正欧阳灿是你表哥,他去接你。” 他一副京城我很熟悉的样子,说:“东华山温泉特别好,每年节后,宫里娘娘们都会去,你姑姑估摸着今年还会去,到时候咱俩山里还能见面。你生辰就在年后,若是府上过不了,山里我给你放烟火庆祝生日。” 白若兰脸颊微热,想了下,说:“你有心了。” 黎孜念有些失落的望着她,说:“我最讨厌你说这句话,你是我未来的皇子妃,我待你好本就是应该的,什么叫做有心了?很敷衍的感觉。” 白若兰皱起眉头,斥他,道:“你可真难伺候,到底如何说才觉得过得去。” 黎孜念嘻哈一笑,说:“就是你现在这样。”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