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吗?是不是征过西凉啊…… “进去说吧。” 若干人已经打算回太守府之前找个机会让手下套麻袋揍这县令一回,既然打定了这个主意,他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脸上反倒有了些笑意。 “这就是花将军?本官是此地的太守若干人,久仰大名……” “吱。” 贺穆兰面无表情的吱了一声。 (你小子说我吱一声,啥事都给我办的) “呃?” 呆掉的江县令。 (花木兰鲜卑话和汉话不是都说的挺好的吗?突然怎么又换了种语言?匈奴话吗?他们是不想我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吗?) “嗯?嗯……嗯!” 若干人先是不解,而后思考了一下,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短促又激烈地“嗯”了一声。 (他吱什么?嘶这吱的我怎么这么心乱,我是不是漏了什么?哦我的天啊!想起来了,是那个意思!) “嗯——” 贺穆兰见若干人听懂了,意味深长地长“嗯”了声回应。 (小子不错,不是随口承诺) 江仇原本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他还以为这花木兰欺负他是汉人,准备和这鲜卑太守用其他胡族的语言交流,结果几声音调的不同的“嗯”把江县令逼的风中凌乱,直欲抓狂。 他为官二十载,第一次知道鲜卑的贵人们说的都不是人话! 江仇自诩精通汉话和鲜卑话,就连梵语也听到懂一点,这是这个…… ‘吱。’ ‘嗯。嗯。嗯!’ ‘嗯——’ 这都是些什么名堂! 难道鲜卑官员打招呼都是吱吱吱,喵喵喵的吗? “说什么久仰,若干太守客气了。” 贺穆兰在那狗官满头冒汗之后,轻笑了起来。 他还是觉得“若干人”的名字很怪,一时说不出口,只好也跟着客套一句。 若干人却以为自己不表明身份去认花木兰惹恼了她,只好一边装作“仰慕已久”的样子凑上前亲热的搀着她的手往里面走,一边用眼神示意江县令跟上。 阿单卓傻乎乎的牵着驮马和两匹马跟在他们的后面,只见贺穆兰的手在背后做了一个“ok”的姿势,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手势他们在路上时贺穆兰教过他,是“没问题”的意思,花姨既然说“没问题”,那大概就没什么大碍了。 进了府衙以后,江县令表现出一副真的是请她来做客的样子,不但连连致歉自己的鲁莽行为,好酒好菜的招呼了她和若干人,还在酒席上不停的诉苦,说自己有多么多么的辛苦,这地方佛寺中众多一开始多难收税等等。 贺穆兰上一夜基本没怎么睡,听这些场面话听得瞌睡连连,阿单卓也是全靠喝酒撑着没睡着。这江县令也是人精,一见这贺穆兰的神态动作便知道她疲累,立刻顺势提出邀请: “两位既然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一阵,不如在县衙里休息一宿,明早再走。是我鲁莽,便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吧。” 若干人被江县令请到了主位,闻言也诚意相留。 贺穆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觉得若干人似乎对她做了个什么口型,但是因为眼皮子太重一直往下搭,也没看清。 想到若干人也许有什么事要找自己,贺穆兰便答应了江县令的邀请,被县衙的下人们请到后院休息。 “这县令,还真是准备在这里刮到地皮见底才走啊……”被下人们领着往后院走,贺穆兰看了看四周被修葺粉刷一新的M.DGLHtOyOTA.cOM